甚至是,接下来不管闻父再给他倒多少杯,他都要面不改色的喝完,直到喝不下去为止。
闻轻收回手,从他怀里退出来,双手环胸,撇开脸负气的说:“你现在就不知道拒绝,以后要是那些莺莺燕燕都朝着你身边挤,你也不会拒绝吗?”
气氛静默了片刻。
闻轻没等到商应寒的回答,更加气闷,哼哼声比刚才还大了几分贝:“我就知道男人都这样,一点都不知道拒绝。”
商应寒没有不理。
只是有些哭笑不得。
“这不是一回事。”他扣住她的手,牢牢地牵住她的手心:“其实我今晚可以拒绝伯父的酒,更可以一滴不沾。”
闻轻扭头看他,那表情好像在无声的问:那你怎么还连喝三杯?都快担心死我了不知道吗!
商应寒解释说:“我们以离婚这件事,来让伯母放下心里的芥蒂本就做得不对。再则,我也确实做过趁他们不在国内带你去结婚的行径,这件事总要给伯父伯母一个交代,所以这酒,我必须喝。”
这些话,闻轻听着听着就能理解。
可是一想到他要喝那么多酒,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那你要是喝不下了,就要拒绝知道吗?”
“好。”他答应她。
之后,两人一前一后进去。
其实大家都知道刚才两人去单独厮混去,只不过都心照不宣,看破不说破。
回到席间。
闻轻刚坐下,闻夜白就把上半身挤过来问:“小妹担心了吧?”
闻轻不理会闻夜白。
闻夜白又厚着脸皮再挤过来一点,追着问:“刚才着急忙慌的跑出去,是不是叫他赶快跑?小妹,哥跟你说,商应寒他跑不了,要是他真的跑了,这事儿可就没完没了。”
闻轻往后靠着,双手环胸:“你就会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小妹。”
喊人的是另一边的闻霁川。
闻轻侧过头来,看着喊她的大哥。
闻霁川对闻轻说:“爸有分寸。”
听听!
简短一句话,几个字,立马让闻轻心踏实了不少。
哪里像闻夜白那样火上浇油。
闻轻立马揪着闻夜白的胳膊肘:“你听听大哥说话多好听,整个闻家就你多长了一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