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壑:“面生?”
陈见:“面生。”
秦壑:“太离谱了!”
陈见:“确实。”
秦壑:“对了,刚在车上寒哥说他结婚了,这到底是他开的玩笑,还是真的?”
陈见嘶了声。
秦壑领悟:“我就知道,果然是假的。”
陈见:“真的。”
秦壑不信:“不可能,你少骗我。”
陈见:“秦总觉得不可能,那就不可能吧。”
秦壑:“……”
……
闻轻今晚已经在赌城的晚宴上,被五叔投喂吃饱,回来之后,脑子里只想着睡觉,困意在车上就来得汹涌,终于到卧室,看到床她就倒下去。
商应寒将她扶起来,取下她身上的披肩,再给她盖上被子。
在他起身时,闻轻拉住他的手腕:“五叔不一起睡吗?”
商应寒俯身,拨开她额前的发:“你先睡,我去洗澡。”
闻轻忽然一个起身:“我也要洗。”
商应寒给她掀开被子:“那你先去。”
“嗯。”
闻轻打起精神,再困也还是要洗了澡再睡觉,她钻进盥洗室,一分钟后又钻出来。
商应寒刚解开领带,还没扯下来,就见她出来了。
闻轻摸着自己的脸:“我忘了我的脸不能沾水,沾水就坏掉了。”
她差点就忘了!
商应寒虽然非常想她摘下面具,但顾虑到这是在港城,等回去再说吧。
他点了点头。
十几分钟后。
商应寒洗完澡出来,看到闻轻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头发还湿着,站在床边静看了一会儿,才离开卧室,去了隔壁的卧室。
商应寒一出去,闻轻就睁开眼。
刚才盥洗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她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有画面感。
画面感都是五叔柔软的唇,五叔的大喉结,五叔的胸肌,五叔的腹肌,五叔的窄腰,还有五叔的……
困意走得干干净净,她又睡不着了。
她掀开被子,觉得自己好热啊。
而且越是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越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