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一下把话题,从十年之前,拉回到现在。
还好,祁继能力非凡,跟着她的思路,马上回归了当下,一笑而反问。
“为什么不信?”
他当然信。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小白的月份是不足,可他得到她时,她是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这日期,无论怎么算,都不可能是别人的,只可能是他的孩子。何必,孩子长的像他。
“你就不怕我报复,故意整你吗?”
她问的很认真。
他却为之轻轻一笑,那神情无比笃定。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根底线。你不会为了报复而不顾自己心里的原则。重要的是,如果你想整我,就不会急着回来跟我离婚了!”
好吧,的确如此!
这个男人,的确把她看得很透,而她一直一直没有用心去看过他。
“祁继……”
伴着一声轻轻叹息,她叫了声,欲言而又止,这个男人,她该拿他怎么办?
“嗯!”
他应,目光灼灼盯视,却见她又沉默了下来。
“想说什么说啊,干什么吞吞吐吐的,这一点也不像你的作风。”
可不是。
阳光下,他笑意吟吟,不冷淡,不虚伪,表情还带着纵容之色,会让人觉得那是一种宠爱……
当心底冒出“宠爱”两字时,她忽有点眩晕,这大约是因为突然站到阳光底下的缘故,她扶着杆栏,稳了稳气息,那一刻,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
“祁继,你说的没错,小白是需要父亲。”
孩子的欢颜,是金钱买不来的。
想当初,她失尽父母之爱,那会儿,她的心头渴盼,正是如今儿子的心之依恋。
不同的是,那时,她父母俱故,一切既成事实,而回天无力。
而现在,她和祁继都
安在,放下所谓的心结,他们还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足以支撑起孩子心头渴望的世界。
祁继的眸底,因为这件事,而射出异彩,他知道她已软化。
“他同样需要母亲!”
他轻轻的强调:“所以,离婚这件事,我们以后谁也不准再提了好吗?”
两步跨了过来,他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又手扶着她的肩,两两对睇时,他说: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骆时檀,从今天起,你能不能从过去走出来,让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彼此。没有契约,没有协议,接下去的路,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新旅程!”
待续!
还有一更在十一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