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你我真的没有出现在彼此的生命中过,那如今的你我,还真的是你我吗?
叶欢颜压着他的肩膀,六年的时光已经将她身上的懦弱铲平,重生的不只是她的驱壳,还有坚定的内心。
“你要是敢因为任何理由再把我一个人丢下的话,我转头就让闹闹叫别人爸爸,你可要想好了。”
她知道陵寒在想什么,他向来孤傲清高,如今一条腿形同残废,他们所制定的所有计划,他都只能在旁边看着无能为力,她知道他心里的难受。
俩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几乎不到十公分,鼻息交融,温热的气息洒在对方的脸上。
陵寒正要松开她的腰,腿上忽然一重,温热的气息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她勾住他的脖颈,咬着他的嘴唇,以霸道的姿势跨坐在他的腿上,侵略气息十足。
这个月的大多数时间都过得太压抑了。
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
稍有挑逗,便难以克制。
她的手抚摸着身下某个早已刚硬的部位,粗暴的拽下了他的裤子,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绵软的臀部在上面来回的摩挲。
陵寒面色渐渐泛红,揽着她腰的一双手也渐渐收紧,顺着她的大腿根滑入粉丝的丝质睡衣裙中,摸到两处丰盈,便大力的揉搓起来。
叶欢颜咬着牙,头发散乱在肩膀上,压抑着破碎的呻吟声。
门外一片漆黑中,细碎的声音格外撩人。
某人干咳了一声,面色铁青,从怀里摸出一根烟,头也不回的朝着阳台走去。
某人喉结滚动,脚步虚浮的摸到了某间卧室门口,拧开门闯入。
卧室里有月光洒落床畔,照着一头青丝像是瀑布一样落在枕头上倾泻而下。
顾司年眼神一暖,摸到了床畔。
季筱月还没醒,身上穿着米黄色的睡裙,是傅颖香帮忙给她换上的,说是能让她睡得舒服点儿。
望着睡裙的深V领露出的沟壑,顾司年的目光骤然变得炙热起来。
脑子里忽然想起白天的时候傅颖香说的中医疗法,“适当的身体刺激,可以帮助她尽快苏醒。”
犹豫了半天,他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滑了进去。
一室春光。
后来叶欢颜询问季筱月什么时候醒来的,她支支吾吾了很久都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总不能说自己醒来的时候正被某个平时道貌岸然其实床上禽兽不如的男人拉着手上下起伏吧?
她是被颠醒的!
众人都是一夜无眠。
最惨的是陈茵,两头夹击,一头是季筱月的房间,一头是客厅的洗手间。
陈茵捂着闹闹的耳朵,整整一夜翻来覆去的各种叹气。
什么时候了,还撒狗粮。
真是让人活不下去了。
曼哈顿海滩别墅。
一屋子瓷器雕塑被摔得满是狼藉,女人尖利的吼声几乎要将屋顶给掀翻,
“连个人都看不住,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他们,他们有枪啊。”
“有枪?你们没有嘛?你们手里这不是枪?这是玩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