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寒不耐烦的扣住她的双手,将其高高的举过头顶,一双赤红的眸子流露出嗜血的光芒,扫过她泫然欲泣的脸庞,声音沙哑,冷冽,残忍,
“你不是说这个孩子是我的么?我给你机会,弥补以前没做过的事情。”
闻言,叶欢颜脸上一片惨白,拼命挥舞着双手试图阻止他粗暴的动作,尖叫道,
“不要,不要,我求你,陵寒,我求求你,别碰我,别碰我。”
她狂躁的态度,让陵寒眼中戾气更甚,单手探入她的睡裤中,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肆意的一番揉弄之后便很快有了感觉,
‘吧嗒’一声,冰凉的皮带扣扣在叶欢颜的手腕上,将她死死地绑定在床柱上,
没了阻碍,他冷着脸撕开她的睡衣,肆意凌辱着她娇嫩的身体,另一只手一把扯下她的内裤,炽热的巨物粗暴的挺入,毫不怜惜,
这强行挤入的痛感,让叶欢颜几乎晕厥,随之而来疾驰的冲击更是让她痛不欲生,她尖叫,挣扎,脸颊上冷汗直流,可是不论她怎么样哭喊着求饶,都无法阻挡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此刻最原始的兽欲。
进行到后来,床柱上的皮带扣松动,叶欢颜的双手滑落,她却再也无力阻止,任凭身下一轮一轮的冲击,她捂住了小腹,痛苦的抽搐,咬破嘴唇,任凭鲜血在洁白的床单上丝丝点点的滴落蔓延,不肯发出声音。
只余下男人沉闷的哼声持续到筋疲力尽,遗留下一阵冲击的暖流在她伤痕累累的身体里。
如他所愿,自以为是的弥补了以前‘没做过’的事情。
攀上巅峰的那一刻,陵寒的脑子忽然清明起来,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终究是做到了最后一步,然后起身处理自己的身子。
叶欢颜的眼中只剩下空洞,随着他的退出,双腿失去支撑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跌落在床单上,旋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迅速侧身蜷缩在一旁,无助的颤抖。
光滑的脊背上满是青紫的伤痕。
破碎的睡衣像是一团破布一样皱巴巴的挂在床边,被倾泻而下的一头青丝遮去了一半。
陵寒坐在床边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玲玲回来的时候便是这番景象。
她猛地捂住了嘴,手中的药哗啦啦的撒了一地,惊扰了陵寒,也让那个背对着门口的后背猛地一哆嗦。
“少爷……我……”
玲玲无所适从,却又躲避不及。
“滚。”陵寒嘴里愣愣的吐出一个字。
地上那些药,对于他来说,异常刺眼,尽管此刻已经清醒,却仍然有种冲动,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质问她,是不是非要这个孩子不可。
月光清冷,洒在洁白的床上,叶欢颜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跟前一天一样的感觉,迷迷糊糊的便失去了知觉。
翌日,一名产科的私人医生来了一趟,叶欢颜慌张的几乎窒息,
直到那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女医生告诉她,只是给她做个简单的孕期检查,她才将信将疑的配合检查,直到最后也没有让她吃什么东西,或者对她的身体做出什么有危害性的行为,她才松了一口气。
从别墅出来之后,女医生径直上了一辆车,恭敬道,
“陵总,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不适宜做流产手术,而且叶小姐体质偏寒,要是强行流产的话,轻则以后都怀不上孩子,重则伤及自己身体。”
车厢里,陵寒的脸色阴沉如水,久久的没说话。
那天之后很久,金江苑冷清至极,再没出现男主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