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我们要分工合作了!”
“谢兄只管吩咐!”
“好说,水路上,不论他们来了多少横货,都由我与弟兄们接下来,蔡兄你们只管护船,如有旱路上来的人,就由你们负责了!”
“一句话!小弟知道了!”
“好得很,方才那个唱歌吟诗的疯子不知在哪里?
猛听一声如金石交震的朗笑:
“区区在此!”
好突兀!却是来自岸边!
谢、蔡二人循声注视!
却是由近岸的沙滩芦苇里,荡出十多只木兰舟。
这种船,形如舢板,却又很精致小巧。
这种木兰舟,乃是文人雅士,载美挟妓,放乎中流,轻舟一叶,别有韵味的设备。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可以坐,可以卧,可以扶琴,可以同侣宽衣解带。
据说,男女间在这种木兰舟上作乐,由于波浪颠簸,别有种飘飘如仙的奇趣。。。。。。
所以,它是名士风流,男女幽会的好去处,每个码头上,都有这种木兰舟出租。
谢询和蔡昂都是一怔!
因为,谢询原以为来的一定是渔帮的魁首,也只有渔帮能够召集任何种类的船只。
但是,此时,此地,如是渔帮的龙头,决不会在这种小不点的船上出现。
那么,来人是谁?
那十多只木兰舟贴波飞驶,好不迅疾。
眨眼间,当头一只已经到了三四丈外!
蔡昂一咦:“是婆娘!来的不少,不知是哪一个门派组织的?”
谢询喝道:
“来者何人!”
木兰舟的蓬窗里扬起朗笑:
“就是唱歌的疯子嘛!”
谢询怒道:
“朋友!不是猛龙不过江!既敢亮相,怎么不挑哑旗?”
“哈哈!好大的火气!区区就是花花居士何某人!”
蔡昂脱口一哦:
“花展宫主何尧?”
“然也!”
“谢兄!”蔡昂促声低语:
“姓何的十分难缠,他也来了,此时此地,不宜同他们硬拼,最好。。。。。。”
“我知道了!”谢询扬声大喝:
“原来是何宫主,久仰了,有何见教?”
何尧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