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烟花散尽之后,姜一雅才忽然反应过来,刚才她做了什么动作?
咽唾沫?!
她刚才把和霍南白交换的口水都给咽了?!
姜一雅脸色都青了。
霍南白刚好接了一个电话,是家里打来的。
他三言两语结束了通话,吩咐一旁的白副官:“去开车过来,回霍家。”
之所以姜一雅能在全城禁烟花爆竹的大年三十当夜,看到这样一场盛世烟花,都是源自于霍南白的权力。
全城禁止烟花爆竹,这是总统发布的规定,已经颁布,不能修改。
但是,他为了满足姜一雅的愿望,就特别上书总统,以传统习俗和传统习惯为理由,愿意为安城所有的城市居民免费放一场烟花盛宴。
而且,这场烟花爆竹的盛宴,是天然无污染的新型材料,绝对不会造成空气污染,等到年后会开始进一步的大批量生产,刚好这一次可以成为试验品。
当霍南白搂着在他的怀里不断的扑腾着的姜一雅向外走的时候,已经接到了总统的嘉奖令。
这次的烟花盛宴,无意是十分成功的。
姜一雅被霍南白给硬生生的塞上了车,她朝着霍南白吼了一声:“大过年的你都不叫我回去陪我爸妈,要我在这儿干嘛啊?”
霍南白说:“今晚陪着我在我家,明天我陪着你回岳父岳母家。”
“不用你陪!”姜一雅冷冷的拒绝,“而且,那、也、不、是、你、岳、父、母!”
她一字一顿的说着,狠狠地瞪着霍南白。
霍南白仿佛丝毫不在意,只是微微笑了一下。
姜一雅就仿佛是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一丁点力气都使不上了,她向上翻了翻眼睛。
心酸!
无人能理解!
霍南白先回了一趟家,将身上的军装换掉,姜一雅留在车里,探头探脑的想要抓准时间离开。
白副官哼了一声,“你这人还真是不知好歹,首长从来都没有对谁那样好过,你竟然还想着逃跑。”
姜一雅一听,就觉得刺耳。
她用手指在耳朵里掏了掏,“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白副官说:“说就说,难道我还怕你啊,我说你不知好歹,首长多好的人,多少名门淑媛想嫁还嫁不了呢,还有我们军队里的女将官,若不是我们首长不……”
他忽然刹住了口,好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似的,闭上了嘴巴。
姜一雅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你刚才说什么?”
白副官说:“我什么都没说,就是感觉你这种人不知好歹。”
“呵呵,”姜一雅知道白副官想要故意隐瞒着什么,却也不想在此多说什么,只是针对白副官道,“你就是那种网络上攻讦的直男癌大男子主义,觉得只要是个男的,女人就应该是前仆后继的冲上前去给你们跪舔,结婚生孩子做家务?做梦!现在有的都是跟老娘一样的新时代女性,捆在你身边当老妈子似的伺候你们,做不到!”
姜一雅越说月激动。
因为她从小到大,就已经见识到了母亲的一辈子辛辛苦苦。
虽然说父亲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很不错的,父亲也帮助母亲做家务,可是到底还是受到爷爷奶奶那种思想的影响,认为家里就是应该女人做家务,男人都是要做大事业的。
所以,曾经有一段时间,都是母亲在家里带孩子,做家务,当全职太太,而父亲呢,就每天去上班,等到家里缺钱,好像是施舍一样的给点钱。
主要是母亲脾气好,要是遇上姜一雅这种暴脾气,就算是有孩子怎么样,离婚照样离婚。
“觉得老娘满口粗话,那好啊,去说服你主子离婚啊!”
“我不嫌弃你。”
姜一雅:“……”
她只顾着自己在高谈阔论了,都没有注意到霍南白什么时候换衣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