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镇中心,有一家“如意客栈”。这客栈看着挺敞亮,大门又宽又大,总是敞开着,仿佛在热情地迎接每一位来客。一进大堂,十来张实木桌子整齐排列着,虽说有的桌面有点磨损的痕迹,那痕迹如同岁月的吻痕,记录着过往的点点滴滴。但看着还算结实,桌面的木纹如同古老的地图,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凳子各式各样,有圆的有方的,还有带靠背的,它们或新或旧,或高或矮,如同一个小小的凳子王国。有的凳子腿上还刻着一些模糊的图案,像是被遗忘的密码。
大堂的墙上没什么讲究的装饰,就是随便挂了几幅画,画得也不咋地。那几幅画有的色彩暗淡,有的线条扭曲,仿佛是初学者的涂鸦之作。画面上的人物形象模糊不清,像是被一层迷雾笼罩。房梁上吊着几盏大红灯笼,晚上点亮的时候红彤彤的,倒也有点热闹的气氛。那灯笼的光芒透过红色的绸布,洒下一片温暖而朦胧的光晕,仿佛是一层神秘的面纱。角落里堆着一些杂物,看起来有点杂乱无章,有破旧的箩筐,有断了柄的扫帚,还有几个不知装着什么的麻袋。那箩筐的竹条已经松散,扫帚的毛也秃了大半,麻袋上满是灰尘。
经过小六子失踪那档子事,客栈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平静。可这平静转瞬即逝。
这天,阳光正好,客栈里客人不多。突然,门口一阵喧闹,一个矮胖男人扭着屁股就进来了。他那肥胖的身躯如同一个移动的肉球,每走一步都带着一种滑稽的韵律。他身上的肥肉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仿佛是一层流动的波浪。他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那衣服上的图案像是小孩子的涂鸦,混乱又搞笑,色彩斑斓得让人眼花缭乱。那些图案有的像扭曲的花朵,有的像变形的动物,毫无规律可言。头戴插着五彩鸡毛的帽子,那些鸡毛在风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荒诞的故事。脸上画着两坨夸张的腮红,那腮红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又像是猴子的屁股,鲜艳得有些刺眼。他的嘴唇还涂着一层厚厚的口红,颜色艳俗得让人不忍直视。鞋子居然一红一绿,怪异至极,仿佛是从两个不同的世界拼凑而来。
这男人扯着尖细的嗓子喊:“哎呀呀,快给本大爷上最好的酒,最香的肉!”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如同玻璃划过黑板,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下巴高高扬起,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柳掌柜强忍着笑应道:“好嘞,客官您稍等。”柳掌柜的脸上肌肉微微颤抖,努力克制着即将爆发的笑声。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眼睛里却闪烁着笑意。
男人找个位子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就抖个不停,肥肉乱颤,那腿抖得仿佛要把凳子震塌。他的身体随着抖动的节奏上下起伏,犹如一座正在喷发的小火山。他的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大腿,发出“啪啪”的声响。
厨房里,香菱和晓红一边偷笑一边准备酒菜。晓红说:“看他像个彩色大冬瓜。”她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手中的菜刀不停地切着菜,每一刀下去都带着一丝欢快的节奏。香菱捂着嘴笑:“那腮红跟猴屁股似的,还有那鞋,绝了!”她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差点把手里的盘子都打翻了。她的腰都笑得直不起来,肩膀不停地抖动着。
胡三凑过来打趣道:“说不定是从哪个疯人院跑出来的。”他的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的眉毛挑动着,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李四跟着笑道:“哈哈,我看像,指不定一会儿还要表演倒立呢!”他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撞到了墙上。他用手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酒菜上桌,男人狼吞虎咽,吃得满脸是油,那油光在阳光下闪烁着,仿佛给他戴上了一层面具。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每一口都塞得满满的,腮帮子鼓得像个气球。吧唧嘴声像猪进食,“吧唧吧唧”的声音在安静的客栈里格外响亮。
这时,一对奇葩夫妻走了进来。男的瘦如竹竿,一阵风都能吹到天上去,他那纤细的身躯仿佛是一根被过度拉伸的面条,随时都有可能折断。他的胳膊和腿就像干枯的树枝,瘦骨嶙峋。女的胖似水桶,走路楼板直响,感觉地板都在求饶。她每走一步,身上的肥肉都跟着晃动,如同波浪一般。每走一步,地面都微微颤抖,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瘦男人尖声叫:“掌柜的,找安静地儿。”他的声音又尖又细,如同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他的手指不停地比划着,脸上的表情十分急切。
胖女人大吼:“快点,饿死人啦!”她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窗户都嗡嗡作响。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的肥肉随着她的吼声抖动着。
刚坐下,两人就吵起来。
瘦男人抱怨:“都怪你,累坏我了。”他的脸上写满了委屈,手指着胖女人,不停地颤抖。他的身体蜷缩着,仿佛一只受伤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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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女人回怼:“没良心,为你好还不知。”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如同两个铜铃,气势汹汹。她双手叉腰,脸上的肥肉因为愤怒而抖动着。
矮胖男人凑过去劝,被胖女人一把推开,他摔个狗啃泥,满嘴灰,还啃到了一块石头,疼得他直叫唤。他的身体向前扑去,如同一个滚地葫芦,嘴里发出“哎哟哎哟”的惨叫。他的脸上沾满了灰尘,帽子也飞了出去,鸡毛散落一地。众人哄笑,笑声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
这时,门外进来个老头,敲着破锣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保佑我发大财。”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是从古老的岁月中传来。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如同一张揉皱的纸。
穷书生调侃:“您老要成仙,靠破锣敲出个金元宝?”穷书生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手中的扇子轻轻摇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嘴角微微上扬。老头白他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他的胡子气得一抖一抖的。
突然,一只猴子跳窗而入,抢过老头破锣乱敲,边敲边跳,还拉了泡屎在地上。那猴子上蹿下跳,如同一个顽皮的孩子,破锣声在客栈里回荡,刺耳而杂乱。猴子的尾巴在空中甩来甩去,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老头急得跳脚,他的双脚不停地跳动,双手在空中挥舞,试图夺回破锣。他的头发都竖了起来,像个疯子。
接着,一只鸡飞出来,满屋子乱跑。那鸡扇动着翅膀,鸡毛四处飞扬,仿佛一场小型的暴风雪。众人尖叫着捉鸡,有人被啄脚,有人摔跟头,鸡撞翻碗碟,还飞到了房梁上,拉了一堆鸡屎掉下来,正好落在瘦男人头上。那鸡屎如同黄色的雨点,纷纷扬扬地落下。瘦男人尖叫着跳起来,不停地用手拍打着头发。
这时,冒出个奇装异服的人,自称外星使者要带大家去外太空,他头上戴着个铁锅当头盔,身上披着破布当披风。那铁锅歪歪斜斜地扣在头上,破布随风飘动,显得十分滑稽。他的脸上涂着五颜六色的颜料,如同一个小丑。众人笑得前仰后合,直说他疯了。
捣蛋帮的胡三、李四和王五也来凑热闹。胡三扭屁股结果把自己扭晕了,他的身体不停地旋转,如同一个失控的陀螺,最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他的眼睛都转晕了,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李四拍桌震飞茶杯,茶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正好砸在王五头上,王五打滚一身灰,滚到了鸡屎旁边,他的身上沾满了灰尘和鸡屎,狼狈不堪。他的脸上满是无奈和尴尬。
就在这混乱不堪之时,柳掌柜站出来大声说道:“各位客官,今日这一出闹剧,权当给大家添个乐子,所有酒菜算我账上,大家尽情欢乐!”柳掌柜的声音洪亮而坚定,仿佛一道定海神针,让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他的脸上带着笑容,眼神中充满了豪爽。
众人一听,欢呼起来,客栈里充满了欢声笑语。那笑声如同春天的花朵,绽放出绚丽的色彩。人们的脸上洋溢着欢乐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场原本混乱的闹剧,最终在一片欢乐和谐的氛围中圆满落幕,客栈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与温馨。那温馨的气息如同袅袅的炊烟,升腾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客栈里的灯光温暖而柔和,仿佛在诉说着这欢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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