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联想一下贺山南以前是如何形容她的,似乎这个“有趣”,也的确算是正面褒义的形容了。
“你嘴巴可以再甜一点。”
“不会,你教教。”
“你这棵树,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变成参天大树啊?”
“然后呢?”贺山南当然没有忘记沈书砚以前说的,要亲手把他变成一棵大树,而后让别人来乘凉。
沈书砚说:“当然是自己乘凉啊。”
帮别人栽树?
不可能。
贺山南挑眉,“所以你以前也没用心浇灌。”
所以至今没能成为一棵茁壮的大树。
后面,他们两就如何成为“参天大树”进行了一场友好又激烈的交流。
谁都没再提求婚的事情,好像这件事就这样翻篇了一样。
不过沈书砚知道他心里多少有些不畅快。
晚上那事儿的时候,没怎么怜香惜玉。
清晨的时候她睡得很沉,手机铃声响了好几遍,她都没听到。
是贺山南从浴室里面出来,看了眼来电,没有给挂断,反倒是给接通了。
“喂。”贺山南的声音传到对面,“不知道晏总什么时候开通的叫早服务。”
“……”
“包月,多少钱?”贺山南语气是说不上的冷淡。
这会儿沈书砚也差不多醒了过来,看到贺山南站在床边接电话。
手里拿着的,显然是她的手机。
沈书砚只听到一句“多少钱”,问了一句:“谁打来的?”
贺山南居高临下地看着睡眼朦胧,半个肩膀露在外头,肩膀上还留着一个齿印的沈书砚。
说:“你的舔狗。”
贺山南的一句话,直接让沈书砚清醒过来,半点困意都没有。
“谁啊?”
“看来你的舔狗还不止一个。”
沈书砚不知道贺山南大早上的有什么情绪。
她起身去拿贺山南手里的手机,还要想着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穿衣服。
虽然两人什么都已经做过,但这会儿也并不想光光的被他全看去了。
不过贺山南并没有不给她手机的意思,在她起来之前,将手机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