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现在冷淡的态度就是在报复我刚才没有立刻马上答应你。”沈书砚哼了一声,“贺山南,你真的很小气。”
贺山南没说话,单手提着她往客厅沙发那边走去。
她倒是很配合,扒拉在他身上。
“你真的想跟我结婚吗?”沈书砚问他,“不是因为我从维加斯跑了,你觉得,好像有一个结婚证,以后我就跑不掉?”
贺山南听着沈书砚的话,似乎有几秒钟的怔愣。
然后面无表情地将她放在沙发上。
“你要这么想,那就是这个理由。”
“那不复婚了吧。”沈书砚说,“一张纸而已,困不住我的。”
本来已经打算收回手的贺山南,忽然就将她摁在了沙发上。
后背是软软的沙发垫,身上是坚硬的男人的胸膛。
他倒是在把她摁在沙发上的时候,手放在她后脑勺上。
男人在她的正上方,目光紧紧地盯着她,“沈书砚,我怎么发现你有些话记得清清楚楚,有些话愣是一个字都记不得?”
“什么?”
“我说了,你再敢跑,我把你腿打断。”
“犯法的。”沈书砚很平静地说,“故意伤人。”
大概是猜到了贺山南想复婚的意图,所以沈书砚这会儿的情绪并不算高昂。
贺山南声音很沉地说:“没关系,把你锁在房间里面,没人会知道。”
“你还真有这种癖好。”沈书砚像是想起了什么。
自然是江知安,想到江知安就会想到那桩悬而未决的案子。
只拍到沈书墨将江知安放出来的画面,却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定罪的东西。
而江知安一口咬死就是贺山南做的。
“对别人没有,对你有。”贺山南说,“你不听话。”
“你去养个宠物,就听话了。”沈书砚回。
贺山南低头亲了她,“宠物哪有你有意思。”
沈书砚躲开。
宠物给点吃的,自然而然就会听话。
但人不是这样。
就像沈书砚现在这样,亲都不给亲。
贺山南第一次没亲到,倒也没有就此松开她,俯身下去。
不过这个吻,到底是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