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姐不吱声了,憋屈地和阮清露退后。
阮清姝也怕呀,但她不放过这狐假虎威的机会:
“怎么不来啦?我的侍卫不敢伤你们的,快过来呀!”
不说还好一这样说,那祝小姐更忌惮,谁知道这阮清姝要使什么诈?
“都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怒斥!
阮父疾步过来,与他同行的有一中年男子,就是这祝岚的父亲,生得五大三粗,腰间还别的横刀。
见了他,祝小姐立马哭着扑过去,“爹爹,救我!”
祝将军怒视着玄九,久经沙场之人,那浑身威严,足以吓破人胆。
但玄九不是普通人,他面无表情地回望,那双寒眸无波无澜。
这浑然无视的姿态,搞得那祝将军怒气更甚:“这就是你们阮家的待客之道?”
“职责所在罢了。”玄九回应。
那一刻阮清姝简直觉得玄九的身姿有三丈高,甚是伟岸!
玉香也当即附和,“是祝小姐推小姐在先,还不许下人保护小姐不成?”
“究竟怎么一回事?”
阮父问道末了又补了句,“那也不能动刀动枪,定是有误会。”
“是呀…其实姐姐也不该打祝小姐的脸。”阮清露说罢。
祝小姐就像被提醒,捂着脸十分委屈,“打人不打脸,爹爹您看,那阮清姝扇了女儿一巴掌,现在还有印哪您可要替我做主!”
那祝将军一见果真当即不客气起来,“你打我女儿?”
“是,因为您女儿推我!骂我!”
“可姐姐没摔倒。”阮清露故作害怕地说,“而且我见祝姐姐没怎么用力,姐姐抱歉,我不能帮你撒谎!”
“就是!我可没使劲,都是她自己站不稳,还不要脸想赖我头上!没门儿!”祝小姐自得道。
“姝儿!你怎么这样不懂事?”
阮父不留情面地呵斥,“不过是骂你两句又怎么了,你犯得着打人动刀无理取闹吗?为父怜惜你,看来反倒是纵得你无法无天了!还不快给祝小姐和祝将军道歉!”
“免了吧,本小姐可不稀罕”
祝将军也怒道:“这是道歉能解决的吗?若想讨原谅,让我女儿也打她两巴掌便是!”
“好!那祝将军您的女儿,骂我脏!骂我被山贼玷污了,诬陷我和我侍卫有染!骂我怎么不死?我也一一骂回可好?”
阮清姝眸子含着水雾,声音越来越哑,却硬气反驳,“我反击是我的错吗?我死里逃生遍体鳞伤,换来的清白,她一句话,就轻飘飘的毁掉……”
女子轻哑的话音震住全场。
阮父的怒斥也咽在喉咙里。
方才还信誓旦旦的祝将军脸色也顿时青红肿胀,憋不出话来,他转头向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