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姝想起临走前,祖母那眼神,显然是对这玉容膏心动至极的,还有就这功效,和她这个活招牌,销路还用愁吗?
阮清姝脑中已有计划,说起做生意和钱,她可就不困啦!
兴致勃勃地拉着柳神医好一顿计划,
临走时,还乐呼呼的。
与此同时,锦绣堂的以玉香为首的丫鬟特地等着龚婆子来收拾屋子。
那些个寿安堂的婆子此刻都灰头土脸的,哪还之前的高高在上。
更要命的是,院外也有仆从看热闹。
龚婆子都是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人,如今竟颜面扫地。
“龚妈妈,这些东西我们都没动过,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你们瞧瞧,都是你们亲手弄乱的的!可别不承认!”
玉香手一叉腰,颇有气场,其他丫鬟也纷纷附和,个个犯人似的,盯着龚婆子等人收拾屋子。
不光如此锦绣堂的丫鬟还边吃点心,边指挥,
“这儿,那么大个垃圾您老没瞧见?”
“小姐被子都被你们弄脏了还叠回去啊!太不讲究了,快拿去洗了!”
“还有呢!这绒毯,被你们弄上胭脂了!我们都看着呢,赶紧清理掉!”
龚婆子为首的嬷嬷们,一番下来,那是腰酸背疼,人都没直起来过啊,
偏生锦绣堂的蹄子们,把她哄当牛马使唤,一张老脸都丢尽了。
她们抗议要休息,那扫帚就打过来了。
“你们翻小姐东西的时候怎么不休息?现在到好意思叫苦了!”
寿安堂的嬷嬷憋屈啊!悔不当初,
当初翻找玉容膏的时候,也没想到弄乱了该她们收拾啊,
早知道,她们就轻一点,现下哪还能这么累?
……
与之相反,阮清姝悠然坐在马车,托着腮朝外张望。
街道热闹繁华,但一辆马车看着格外眼熟。
嗯?这不是她们阮家的吗,谁出来了?
阮清姝示意车夫停下,就见那马车内下来个妇人,戴着帷帽,薄纱至颈遮掩面貌,身旁跟着丫鬟。
可她打眼就认出了这背影来,
是继母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