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厌嘴角噙着笑,一手握着饮血,另外一只手扶在云昭肩头。
“在哪听到的,嗯?”
他能重生,别人同样可以。
联想到云昭今生异常的举动,祁厌愈发觉得她不对劲。
夜晚风大,灵剑有些不稳,饮血发出一阵嗡嗡声,主动接替了灵剑的工作,两人稳稳当当站在饮血剑身上。
云昭勉强压制住狂跳的心脏,接住被顶替了工作瑟瑟发抖的灵剑,直视祁厌的眼睛,“你告诉我的。”
祁厌:“???”
“不是吗?”
云昭茫然道:“刚才我问你,你告诉我的。”
看着神色晦暗的祁厌,她担忧道:“祁厌,你该不会是刚才伤到哪儿了吧?刚说完的话,你怎么就忘了呢?”
云昭焦急道:“那我们赶紧去木峰,路师叔应该没歇下呢。”
说着,云昭就要让饮血拐弯,祁厌制止了。
“我没事,”祁厌松开云昭的肩膀,“我以为有重名的,若是跟别人家的剑重名了,我也好给它改个名字。”
这回换云昭无语了。
原来是这样,反派的心思你别猜,跟海底针似的,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了足足五分钟,云昭觉得挺尴尬的,她咳了一声,“那什么,我先转回去了。”
她一动,脚下的饮血忽然震动一下,她下意识抱住祁厌。
“吓,吓死我了!”
腰身被人抱住,温热透过衣裳传到肌肤上,祁厌像是被烫了一下,差点把她甩出去。
好在他及时稳住,跟木头桩子似的,任由云昭把他当扶手。
云昭没有发觉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她带着颤音道:“祁厌,刚才是怎么了?要不换回来吧,我觉得我的灵剑更安全些。”
她的小心脏呦!
祁厌用神识跟饮血沟通了一下,饮血委委屈屈表示,它才不要换名字,把和它重名的剑融了炼了折断了就行!
“啊?原来是这样,”云昭哭笑不得,“饮血的反应慢半拍,现在才反应过来嘛。”
祁厌想了想,确实,前世他拿着饮血对敌,打斗的时候嗷嗷往前冲,打完了却跟疯了般打滚。
他还以为饮血是打赢了兴奋的,原来是打斗时的疼痛,它在结束后才能感受到。
祁厌和饮血沟通过后,它就安静了,又快又稳,云昭觉得在上面打个滚,都掉不下去。
她蹲下去拍了拍饮血的剑身,“你好可爱,好有个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