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事来了!”
她着急地脱口而出。
君无宴,“……”
是他多想了。
君无宴虽然一直没什么女人,但他对女子之间的这种私事也是有所耳闻的。
他有些无奈地松开了手,“你也是,自己的小日子都记不准,来了都不知道。”
在君无宴松手的那一刹那间,黎落落就疾步站起后退,和他拉开了距离。
坐在床沿上的男人,衣衫半敞着,精壮的胸膛毕现,堆积在腿上的绛紫色官袍,上面有着暗沉色的血迹,以及巨大的突兀,场面有着说不出来的滑稽在。
“我忘了不成?”
黎落落听到君无宴的话,一边处理,一边不高兴地瞪了过去。
君无宴才刚和黎落落真正和好,哪里敢惹了他不痛快,当下好脾气地回。
“成成成,今日是二十四号对吧,日后本王替你记得,替你提醒。”
黎落落的嘴角一勾,这才算是站了起来。
君无宴也哑然失笑。
他看了眼准备好的兄弟,颇有些头疼,看来接下来有好几日是吃不上肉了。
君无宴闭目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心中的燥热给压了下去,然后站了起来,将被黎落落弄脏的官袍给脱了下来,顿时间里面就只剩下了松松垮垮被黎落落抓皱的里衣。
他刚要叫人进来。
黎落落就望了过来,“你干什么?”
“叫人拿去清洗一下。”
君无宴拿着官袍,扬了下长眉,“你总不想本王明日穿着这个去上朝?”
东来的官服,是特制有数量的,不能随意丢至。
“当然不行了,但你也不能让旁人去洗啊,那不是都知道我弄你身上了。”
黎落落才不要。
她也发觉,这君无宴真的是个大爷,能叫旁人处理的绝对不会自己亲自动手。
他们每次欢好结束,他也都是叫人进来伺候……
她都不知道他这几年是在军中怎么生活的。
而他的那侄子,君砚尘就比较糙了,完全没有这毛病。
也可能是和君砚尘从小的生活经历有关。
他的私事一般都不假手于人,不怎么需要人侍奉,全都是亲力亲为。
这里俩人生活习惯上的区别也挺大的。
黎落落和君无宴隔着一段距离,说道,“你放着吧,待会我帮你处理。”
“不是说,来小日子的期间不能碰冷水么?”
君无宴反问一声。
要是旁人,他可能就真的由着对方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