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徐白气红了脸,果决得拉开车门。
他笑笑,吹声尖锐的口哨也下了车。
车子停落的地方是个十字路口,每个路口都阴森森的,路牌歪斜得挂在脱落的墙皮上,随时都像要掉落下来。
徐白定住脚步,低头看了眼地上的影子。
这时身后的男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推她一把。
徐白一个踉跄,回头瞅眼他,心里烦透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过大片阴森森的老房子,在尽头处停了下来。
他不着急开门,看徐白一眼后说:“脑袋别过去。”
徐白看了眼刷着红油漆的木门,不解地说:“又不是密码锁。”
开个门还有玄机?
这时三哥露出阴光:“哪那么多废话。”
徐白忍得牙痒痒,把小脸儿往旁边一别。
没一会,她耳边响过水声,忽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羞愤地说:“你家里就没洗手间吗?”
这个人简直和动物似的,是个盗墓贼不说,关键还粗俗。
这时候三哥抖几下自个儿的雄鸡,拉上拉链走到徐白身边说:“茅坑还真没有。”
徐白一扭头,两条细眉都快对着他拧成一股绳,淡淡地说:“那要是上大号怎么办?也在墙角蹲?”
他看眼徐白,嘴角轻浮得挑起说:“又不拉你嘴里。”
徐白暗暗白他一眼。
打开木门的一瞬间,徐白的身子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她的腕子被他捏住,毫不客气地甩进屋里。
里头的灯开着,房子不大,顶多四五十平米。
但麻雀虽小,五内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