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悔恨,又不甘。
贺廷却是不以为意,“依我说,你就不该主动去提离婚。两个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拉扯,所有感情都是拉扯出来的。”
傅祁川默了默,“还有挽救的办法吗?”
贺廷灵机一动:“卖惨。”
“卖惨?”
傅祁川直接否了,“没用,她不会吃这一套的。”
贺廷,“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硬的吗。
两年前,他亲眼看着,她被自己逼到寝食不安。
后来他找自己的心理医生咨询过,医生说,像是抑郁症。
严重的那种。
他晃动着酒杯,头一遭体会到了束手无策的感觉。
拿她没办法。
可,要放她跟周放在一起吗。
他做不到。
我回到家时,江莱半躺在沙发上打游戏。
看见我回来,还有些意外,“你怎么回来了?”
“不然?”
我随手将包挂起来,走到半开放的盥洗台洗手。
江莱全神贯注地打游戏,“看来周放不太行,看来残疾影响很大?”
“应该没有真正残疾。”
回来的路上我想了下,“他的情况,比较像受了伤,还在康复阶段。”
要真是残疾,两年过去,肌肉早就萎缩了。
但周放的,和正常人无异。
江莱结束游戏,重新抬头看过来,忽然,神色一变,“不是,你衣服怎么都换了?”
“”
我知道她想歪了,解释,“下雨淋湿了,临时借一下他堂姐的衣服。”
提起这个,我才想起来,自己的湿衣服落在了他的书房。
当时随手一放,走的时候着急,忘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