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我回家。
这个话让我眼眶没由来的一热。
这么这么多年。
好像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这句话。
他是第一个。
我努力睁大眼睛,忍住泪意,仰头看着他,“周放,如果我不是,我们我们还能当朋友吗?”
我竟然产生了一丝丝,想要抓住这点温暖的荒谬念头。
哪怕,只是做朋友。
只能做朋友。
闻言,周放挑眉,冲我笑,气定神闲地丢出三个字,“不可能。”
我稀里糊涂地回了房间。
坐在沙发上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连他回答的到底是前半句还是后半句都没弄清楚。
是我不可能不是沈清梨。
还是,我们不可能还能当朋友。
“诶,刚回来吗?”
江莱正好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问道。
我回过神来,点点头,“是啊。”
她贴了片面膜后,晃着白皙笔直的双腿,一屁股在我身旁坐下,一边用手指把面膜弄得更服帖,一边好奇,“周放那么火急火燎的找你,到底出什么事了?”
“他觉得我是沈清梨。”
我拧开一瓶矿泉水,准备吃过敏药。
江莱一把按住我,“你吃饭了吗,就吃药?”
“吃啦。”
我笑了笑。
那个泡面,因为我还在过敏,周放没让我吃。
但在送我上楼前,我们在楼下餐厅吃了饭。
我买的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