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皱眉,“我答应你的,是不让别人知道你在偷看,还录了视频。”
“”
行。
这么说来他一点毛病都没有,敢情是我没强调清楚?
“你和傅家有仇?”
“没有。”
周放迷惑地看向我,“恶毒的商战,你看不懂吗?跟在傅祁川身边三年,他没教过你这些?”
我不由一愣。
因为他的坦荡到可怕,也因为他的第二个问题。
我捏了捏手心,回以坦荡,“没有。”
跟在傅祁川身边三年,他教过我什么呢,独立、包容、忍耐、付出
我们除了相敬如宾,没有一句多余的交流,他更不会和我提名利场上的那些事。
这回,轮到周放怔了一下,他饶有兴致地挑眉,“你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
“你不也挺有意思的吗?”
我似笑非笑,“一边和傅祁川玩商战,一边告诉他老婆,你图什么?”
他理顺手中的大衣,搭在手臂上,“如果我没搞错的话,我们在这件事上,目的应该是一致的吧?”
“怎么一致了?”
我险些气笑了,“你坏我好事了,你知不知道?”
“我坏你好事?”
“只要你晚那么几分钟把事情捅出去,我就能顺利拿到离婚证了。”
他蹙眉,“你和傅祁川不是因为姓傅的那个女的才要离婚吗?我这么做,难道没有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