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的手刚刚放下,许悠便立刻跳出了巷子。她飞身上空,转眸看我的时候眼底透着冰冷。
“她已经不是从前的许悠了。”
我看着天空残留的余影,内心铺满悲伤。
严寒静默的看着我,“也许一直都不是。”
我听到严寒的话猛地回头看他,却见他已经转移话题,“你饿了吗?我们去吃饭。”
我盯着他,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蛛丝马迹,却见他始终紧绷着一张脸,根本看不到丝毫。我不由得抿唇,“好。”
严寒对司轮的事情只字未提,仿若是从未发生过。
我也想着许悠的事情,此时低头不停的吃菜,心情郁结。
“老张好长时间都没来这了。”
“是啊,以前咱们四个经常来聚。”
“这还不是因为老张的媳妇,你知道吗?我那天去看,她媳妇的肚子又大了一圈。而且,还昏迷不醒着。”
这人说话时故意压低了声音,显然是担心自己的话让别人听去。
我觉得事情不太对,抬眸看了严寒一眼,却见他始终在自顾自的喝粥。
我知晓严寒不愿意管这些无聊的事情,便又仔细听着邻桌的话。不一会儿,他们完全不说了。我心底好奇,在他们结账离开之后,拉着严寒跟上去。
严寒本来是极度反对我的行为,但是此时没办法,只能任由着我去。
我跟着那几个人的其中一个,待人少的时候,我才跑到他面前去。
“嗨,先生。”
“哟!”中年男人吓了一跳,此时说话也格外夸张,“哟,小姑娘,你是从哪冒出来的?吓我一跳!”
我有些尴尬的深吸一口气,“先生,我刚才听你在餐桌上提起什么老张,您……”
“小姑娘,我也是随便说说,你不要当真。”
中年男人还没听我说完,立刻转身就要离开。我当下着急,便叫严寒来帮我。严寒蓦地出现在中年男人的面前,他的眼神太过冰冷,一下子把中年男人吓了一大跳。他声音哆嗦着,“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没钱。”
我努力缓解着这份紧张,“先生,您误会了,我们不是要您的钱。只是想要知道,您认识的那位张先生的妻子的肚子是怎么回事。”
这位中年男人哆嗦了半天,他显然是被吓坏了。不一会儿,他便晕了过去。
我无奈的看着倒下的男人,又略带责备的看向严寒。
不过,我猛地扭头看向身后,却见街尾处拐走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追上前几步,认出那是许悠。她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会和那老张之间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