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学院人来的早,大家去围观没来得及做饭?”细狗深思苦想给出一个超出柳白对他认知的说法。
“有道理,你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他诧异。
“嘿嘿,我一直都很机智的。”细狗不好意思道。
“夸你两句还喘上了!”
几个人走到村口,柳白心中的异常越来越沉重。
“不对,平时花婶家里的狗叫的厉害,今天村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他面色大变。
而且花婶家的门是开着的,这在葫芦村极其不合理。
三人对视一眼,一同跑向花神家。
穿过狭窄的大门,几人进到院子里,入目场景将三人石化。
平时喜欢狗仗人势叫个不停的大花此刻被吊在葫芦架上,清晨的微风吹拂,大花的身体还在缓慢的转动。
干枯的躯体就像是沙漠中的干尸,它的嘴巴张的很大,犬牙森白,一双突出的狗眼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三个!
柳白咽了咽口水,向着屋内看去。
大开的房门中一道干尸跪在当场,她头发凌乱,双手捂住头部,嘴巴张得很大,远远超出了人类的极限,惊恐痛苦的表情,让人知晓她死前遭受到的恐惧。
“是花婶……”
柳白如遭雷劈,干尸上的服饰他再清楚不过。
花婶就是柳翠花,他的邻居,也是个寡妇。
因为有些姿色,经常被柳大黑关心。
不仅是柳大黑,某个2cm长的也会偷偷看。
遭了,柳大黑!
柳白扭头跑向自已家。
如果花婶死的这么凄惨,那其他人……
不,不会的,祸害活千年,柳大黑这种人妻杀手,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挂掉!
他一脚踹开半掩的大门,入目是昨日的院子,没有凌乱的打斗痕迹。
“也许,也许只是意外,柳大黑出门了!”
他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踏入房屋,客厅完好,没有令人惊惧的画面,柳白屏气凝神,颤抖着推开里屋的房门。
呼!
他长松一口气,靠着墙壁缓缓坐在地上。
“还好还好。”
虽然他不喜欢柳大黑,但他是他这个世界的唯一的亲人。
柳大黑打小孩、好人妻、混不吝,但他不踹寡妇门,一个人拉扯孩子从来没喊过苦,他纵然千般不好,但也有自已的闪光点。
“不行,我得去看看细狗大智。”
柳白刚才听见细狗和大智哭喊跑过的声音,而且大黑还没找到,他的一颗心始终在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