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隋倒吸一口冷气!
他知道!他果然知道!
“隐忍多年,按捺不住了?想挑起我跟青海王安化王的矛盾?看来本世子多日不出府,有些人怕是忘了当年吕相一族是怎么死的。”
菩萨面,修罗心。
他眼底的狠厉,让他背脊发凉。
“她是你母亲!你不能这么对她!”他忽然疯狂挣扎,神色激动,双目血红。
“是继母。”他面无表情。
“萧寒渊,你动她,就不怕天下人议论吗?别忘了,她是窦氏长女,窦氏乃黔州第一大族!他们绝不会允许你肆意妄为!”
萧寒渊嘴角噙着一缕凉薄的笑。
狠厉,漠然。
刘隋越说底气越不足,他是死间城之主,小小窦氏,他岂会放在眼中?
这个男人,是恶魔!
早知今日,当初他就不该招惹他!
“我不会动她,可有些人,就不一定了。”
萧寒渊话锋倏地一转,“我那好二弟,若他知道自己亲生父亲是罪籍,不知会作何想?”
“你……”他大惊失色,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
“你跟我那好继母暗渡陈仓,又有谁知晓,黔州二公子,实际上是窦氏与人苟且下的产物?你说,若天下人知晓此事,他会有何下场?”
“萧、寒、渊!我杀了你啊啊啊!”
他疯狂的喊声回荡夜幕,刘隋彻底崩溃!
比起身体上的折磨,真正让他崩溃的,是来自心里的绝望!
萧寒渊笑。
可那笑,却冷戾恣寒。
闵风亦不由一颤。
主子今天,心情不佳啊。
比起阎罗殿的刑法,主子的攻心之术,才是最恐怖的。
看着眼前崩溃的人,萧寒渊失了兴趣,懒懒起身。
“闵风,人交给你了。”
“是。”
他径自离去,身后还不断传来如困兽般的嘶吼。
“萧寒渊!你不得好死!!”
“我诅咒你!”
……
“主子,人已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