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她洗澡换衣服。”
顾妈妈不舍得儿子干这种活,然而两人是夫妻,互相帮忙换个衣服洗个澡也没什么不可以。就没说什么,跟顾爸爸回房间睡觉去。
顾安蹲在地上,小手摸着小垃圾的头。
小垃圾被吓坏了,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躺在她脚下近乎瘫痪,只有眼睛跟尾巴还能动一动。
顾欧汀想让人带她回去睡觉,下意识就喊林小林,眼角余光瞥见她正步履蹒跚地往楼上走,改口叫了另外一个佣人,便没再管后面的事,直接抱着慕轻杨回卧室。
慕轻杨自从打了那个酒嗝后,就睡着了,一路上都依偎在他怀中一动不动,宛如熟睡的猫咪。
顾欧汀来到房间,把她放在床上,抬手闻自己的袖子,果然也沾染上酒味。
他皱着眉,走去卫生间洗手。
进去时慕轻杨趴得端端正正,等出来时,就变成了四仰八叉,毛毯已经散开,露出腰部柔嫩的皮肤。
不能让她这样睡,得换衣服,身上的味道也要洗一洗。
可是该从何下手?
长这么大,顾欧汀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就算是顾安,每次洗澡也都是让女佣帮忙,从不需要他动手。
他靠近,尝试着拉开了毛毯的一角,忽然瞥见一片半透明的胶状物,困惑思索片刻后,陡然红了耳根。
是乳贴。
乳贴贴得很紧,慕轻杨大概是睡得不舒服,闭着眼睛自己用力往下一拽……浑身轻松,畅快地舒了口气,继续睡觉。
顾欧汀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等重新看过去时,毛毯已经用不着掀了,躺在他面前的是一具动人心魄的雪白躯体。
最要命的,是慕轻杨睡得口干舌燥,舔了下嘴唇,迷迷糊糊地冲他说:
“我要喝水。”
她的唇瓣反射着诱惑的水光,顾欧汀倒了杯水喂到她嘴边。
她犹如还在吃奶的幼兽,就着他的手,仰头咕噜噜地喝着,畅快淋漓地把自己喂饱了,才趴下继续睡。
顾欧汀端着空杯站在旁边,眼神深邃得可怕。几分钟后,他把杯子一放,抱起慕轻杨进了浴室。
好渴……
当清晨阳光落在慕轻杨的眼皮上时,她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快要干死的鱼,迫不及待要喝水。
一个杯子递到她嘴边,她想都没想张嘴就喝,一气儿喝光一整杯,才趴下继续睡。
趴着趴着,她觉得不对劲。
顾家的床……一直这么硬吗?
不但硬,表面好像还颇有弹性。她眯着眼睛,在身下摸来摸去,摸到一个小小的点,两指一捏,就听到身边有人吸了口冷气。
“放手。”
男人嗓音低沉,冷冷地警告。
她收回手坐起身,终于看清周围的景象,顿时惊呆了。
她刚才趴得哪里是床,分明是顾欧汀的胸膛。而捏到的那一小点就是……
她惊叫一声,身手敏捷地钻进被窝里,难以相信自己都做了什么。
然而被子与皮肤的接触又有点怪怪的,掀开一看……
“我衣服呢?”
怎么光秃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