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第一瓶液体已经喂罗祥喝下了。
罗祥原本死灰面庞,涌现一丝红晕,气血沸腾,虚弱眼神变得精神起来。
中年妇女喜极而泣道:“有用,真的有用。”
“不会是啥精神刺激药物吧。”铁头目光狐疑。
罗祥而陡然站起,腹中如闷雷阵阵。
他老脸涨红:“老傅,你这里有厕所吗?”
“有有,我带你去。”
俩老人一前一后,进入一楼公共卫生间。
没一会,罗祥神清气爽,面色又宛如涌现苍白之色,仿佛肠胃中的东西,全部被拉出来了。
中年妇女连忙搀扶过去道:“爸爸,你感觉咋样。”
“身体从来没这么好过,年轻了十多岁,叶小子你这是啥药啊?”罗祥好奇问。
叶秋玩味道:“别急,你对自己身体的病因,感不感兴趣?”
“病因?”罗祥愣住了。
傅宗从厕所出来,就老脸铁青,低声嘶哑说:“老罗,我以前对你诊断错了。”
“错了?”
罗祥惊住了,没有恼怒,而是想不通,以傅宗的医术咋可能对自己误诊。
叶秋没好气道:“傅老爷子,你是咱们医院的人,先谈价钱,再说病因。”
“好。”
傅宗和蔼笑着。
现在罗祥治好了,人没事就行。
五十万对于罗家来说,根本就是毛毛雨,算不了什么。
罗祥大病初愈,为人爽快说:“行,再付给你们五十万,说吧,啥病因?”
“爸,我已经付过十万了。”
中年妇女目光厌恶,对叶秋充满鄙夷。
他认为叶秋就是一个,浑身充满铜臭的奸诈土包子。
要不是看在救罗祥的份上,平日里这种人,她理都不理。
罗祥自己做主,让铁头转账过去。
做完后。
叶秋慵懒说:“傅老,你应该发现端倪了吧。”
“嗯,刚才陪老罗去厕所,排泄出东西,蕴含强大毒素。”傅宗肯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