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澜对他有知遇之恩,千里马易得,伯乐难求。
江织和周徐纺已经搬回了青山公馆,那边的安保做得更周密,要比住在方理想家对面安全。
晚饭是在陆家吃的,周徐纺一回来,就跑卫生间吐去了,她孕吐反应不算很严重,但很奇怪,早上和晚上吐得要厉害一些。
江织看着心疼,又不能替她受罪,只能干着急。
他拍拍她后背:“还想吐吗?”
“嗯。”
周徐纺蹲着趴在马桶上,不想动弹了,嘴里好苦,
江织去接了杯水过来:“你漱一下口。”
她不想动,让江织喂了,漱了几次嘴里才不苦了。
江织用手给她擦嘴,也不嫌脏,擦完还去亲。
周徐纺往后躲:“我刚刚吐了,很脏。”
江织又抽了条毛巾过来,给她擦手擦脸:“我不嫌你脏。”
他以前毛病一堆,娇贵得很,尤其爱干净和挑剔,找了个女朋友之后,吃她吃剩的,用她用剩的,见了鬼似的,他一点都不觉得膈应,还乐此不疲。
“你洁癖被我治好了。”周徐纺感到了很大的成就感。
江织把她抱起来,放在马桶盖上坐着,手捧着她的脸:“你哪里我没亲过,哪还有什么洁癖。”
“……”
以前的江织,牵个小手都会脸红,现在学坏了。
周徐纺说他:“江织,你是老司机。”她钢铁般的三观,都要被他“腐”蚀了。
他也不在别人面前这样,就在她跟前什么都说。
“这都是在你身上学的。”江织语气开始娇气了,一副“我很无辜这都怪你是你带坏了我”的表情。
周徐纺觉得他很坏,她以前好单纯,居然觉得他是个正直无私的大好人。
周徐纺:“你是小流氓。”
江织:“嗯。”
“你是大流氓。”
“嗯。”
“……”
好吧,她惯的,那她就认了吧。
江织一米八几的高个蹲在她面前,手还搁在她膝盖上,像只收了爪子的乖巧藏獒:“还难受吗?”
周徐纺还是有一点想吐,但坚强的她可以忍着:“好很多了。”
江织低头,目光刚好对着她的小腹,伸手过去,很轻地戳了戳,对她肚子里的那个耳提面命:“你乖点,别折腾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