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洲干嘛?”
“回妹夫家看看。”
秦桑撇了下眼睛,笑骂道:
“怎么,有了金身一品的修为,感觉自己像个棒槌能顶破天了?”
“顶破天不行,顶天却是不差。”
听着武进的豪言,心神微微一颤的秦桑脸上挂羞翻身而上对武进道:
“那便去呗。”
“嗯。”
次日,晨起练棍的武进在院中碰见兵武,罕见的二人都没有动手的意思,武进开口道:
“准备上路?”
“嗯,好。”
点了下头的兵武目视西洲方向,开口道:
“该算算帐了。”
说风便雨的兵武、武进二人,于乾阳初生之时便和武小妹、秦桑,还有怀抱中的兵懿出了武家。
临行前,跟武苍伯打了招呼,武苍伯拽着兵武说了一堆儿没什营养的话。兵武也未曾流露出烦躁之意,毕竟长辈永远会以自己的方式去关爱下一辈。
徐家的徐天宝,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在武进一行人准备出城之时特意赶来相送。
互相说道一番的徐天宝最后说了一句:
“武弟,只管前行,拒北徐家永远在你身后。”
“宝哥。”
“赶紧滚,宝哥最见不得一个大男人和个娘们儿一样,磨磨唧唧的。”
已经成婚的武进,在徐天宝眼里永远跟自己未长大的弟弟一般,临行前扔出了一个小芥子结界,里边儿装的全是好酒。
遥遥的挥手看着武进一行人向西而去。
花府中,前日风风火火的花月羞便带了易清丰和谢温氲来跟花荣辞别,说要西行,少则数年,多则数十年便归。
几日间天天像天上地下两边窜的花荣,脑壳都疼了,处理整个拒北城的事儿都没这么头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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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目送女儿离去,花月羞这一走,略有所思的花荣便前往了孙家拜见孙贤之,不在话下。
出了拒北的易清丰夫妻三人,并未御空而行,而是抓了一个六境的犀牛精代步。此犀牛精体长约二十丈,体态雄壮,是个过山开路的好手,更能掩人耳目,一举多得。
犀牛背上手上拿出洛书图的易清丰眼中阴阳鱼显化,不断的测算着什么。
花月羞目前星图呈现出来,似乎也在寻着什么,过了不久,二人同时看向对方。花月羞目前星图隐去,桃眼明月微亮开口道:
“夫君,等不等。”
“得等。”
说着,犀牛精便停在了原地。坐在犀牛精背上的谢温氲嘟起嘴略有生气的看着二人,两人都精通术数,可惜自己又看不懂,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灵机一动的谢温氲隔着易清丰偷偷捏了花月羞一下,便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的样子目光望向别处。
被捏的花月羞瓜子脸上瞬间带了丝丝怒气开口道: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