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要。”
“贪心不足蛇吞象,有人一生无缘于道,子莫焉有什么本事能两者得兼。”
似乎想到了什么的董墨凝神仔细说道:
“千年前,我曾以儒家治国之学对上道门易青峰,不想他如此说道。”
“不就是,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
“是啊,后来人们都只记住了这句话。当时我与其坐而论道,我也曾批此歪道,不想易青峰又淡然道,惜天下而聚一身亦不为也。你会如何回?”
说着目光转向周修洁的董墨直视周修洁,双目似刀,刀刀刺人心。周修洁深思熟虑后便又道:
“何解?”
董子莫回道:
“我后作文章,描治国,无论怎么有为法,都略感其次,后经百年之久才明悟,不为,不为,无为而无不为,是谓无为而治。”
“无为而治,怎么治?”
“中洲之地,世界之中,却无王权,因为何也?”
“因为中洲乃道门莲青世界。”
“对亦不对。”
“何解?”
“有权必有枉,人欲权便会媚上,小人当道权必危矣。中洲之下,枉邪之人,天必诛之。”
话未毕,天雷便已炸响而起。
遥遥万万里,海上都是晴日的一路,不想董墨论道,天雷炸响,小雨渐生,风浪渐起。
瞬间回神的周修洁,面带怒气上前一把抓住董子莫的领子,身姿摇曳春光明媚开口道:
“我问你鱼与熊掌,你却扯到儒道之争,意何为也?”
“莫急,待我道来。”
“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咳,生与义本就不对立。如果对立便行叉,二者本就兼得才谓之真人。”
正人君子的董墨,被周修洁摇曳生姿的春光带的思虑一歪,赶紧正色开口道。
“那先贤的舍生取义何解?”
“邦明则明,邦不明应昏,不应取义。”
“何解?”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什么意思,你骂我?”
“不敢,不敢。”
董墨一个大高个儿被身高低自己一个头的周修洁提领抓着,眼不敢望向周修洁,一览无云,怎敢望?
都言美色如刮骨钢刀,心里明了的董墨才会出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瞬间明了的周修洁便动手。
如果易清丰在此地,必会跟一句。
“这世间的真理,独独对女子讲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