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微微一怔,便笑了起来,春娇这是在想她男人了。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拍哄着女儿,怕自己说了什么,这孩子自己羞恼起来。
秦春娇心里有些乱,打从回了下河村,还从没有和易峋分开一天一夜过。
之前在相府里那几年,她也想,但因没有盼头,倒还能熬。但如今回来了,明知道他就在不远的地方,可偏偏见不着面,这滋味儿可真不好受呀。
她叹了口气,心里一会儿想着易峋有没有吃饱,会不会淋着,睡了没有;一会儿又想着三旺的病要不要紧。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才睡了过去。
赵桐生家,今儿晚上倒也热闹。
林婶儿送钱过来了,说是做生意赚钱的拆账。
赵桐生原来给她本钱做生意了,赵太太总算明白,那十两银子的去处了。这可和赵桐生说的,对不上了。
林婶儿把一包钱放在桌上,向赵太太喜孜孜说道:“多谢姐姐和里正可怜,不然我们孤儿寡母真不知道怎么过日子。这些钱,是之前说好的,四六分成,我今儿给拿来了。姐姐你点点,看数儿对不。”
赵太太斜斜的钉了赵桐生一眼,心里有些不舒坦,嘴上却敷衍着:“还数啥,你们都商量好了的,我放心!”她这话里有话,赵桐生只装听不懂,吧嗒吧嗒的喝着茶水。
赵太太便留林婶儿吃晚饭,去厨房烧火做饭。
赵桐生要寻个物件儿,也到了厨房。
赵太太一面切菜,一面说道:“你给她钱做买卖,咋不告诉我?”
赵桐生心虚,嘴硬说道:“就你那心眼儿,跟针鼻儿似的,我敢告诉你?我也就是可怜她们娘俩无依无靠,这些年你和她不也好?”
赵太太哼笑着:“我和她好那是我的事,咋的了,如今换你和她好了?这样吧,晚上我挪个空子,去和秀茹睡,你跟她睡去,好不?省的你整天馋猫似的,偷偷摸摸干那些勾搭,我看不上!”
赵桐生跺脚:“你瞎咧咧啥,越说越不成话了!所以我不告诉你,就怕你多心。”
赵太太骂道:“要我不多心,你倒是别干让人多心的事儿啊!”
赵桐生不敢再说下去,东西也不找了,灰溜溜出去了。
晚上,赵太太和林婶儿多说了几句话,夜就深了。
赵太太便留林婶儿过夜,林婶儿本说林香莲一个人在家不放心,但赵太太说下河村一向太平不碍事儿,林婶儿想了想,也就留了下来。
半夜,林婶儿听着赵太太睡熟了,还轻轻喊了一声:“大姐,我去小解,你去不?”
赵太太鼾声沉沉,一点儿醒的意思都没有。林婶儿便放心下来,穿了衣裳出门。
出了门,她闪身溜进了赵家的谷仓里。
赵桐生跟她也有日子没亲热,赵太太回来也有几天了,他腻烦了想换换口味,晚饭时候给林婶儿打了个眼色,林婶儿果然会意。
自打前回俩人在这儿偷过,已是轻车熟路了。
两人一进了仓房,也来不及说话,脱了衣裳,就搂抱到了一块。没多少功夫,便传出男女间那哼哼唧唧的快活声响来。
正在魂飞天外的时候,仓房的门忽然被人踹开了,赵太太举着一只火把站在门外。
林婶儿被刺的拿手遮着眼睛,赵桐生还埋在她身上,她的两条腿还正勾着他的腰。
火光里,就只显出女人那雪白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