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有医院,但俩人都默契的没?查性别,好?比拆盲盒,提前知?道了反而没?意思了。
至于长辈,那就?更不在意宝宝性别了,比起性别,他们更多的关心喻见和肚子里揣的那只的身体状况。
但冥冥之中,喻见总觉得她肚子里揣的这只根本不是什么兔兔妹妹,而是和他亲爹一样是个?懒脾气又挑剔的弟弟。
就?挺让人头秃的。
指尖沿着睡袍敞开的领口跳进?去,喻见点在周梒江的腹肌上,问:“要是弟弟怎么办?”
周梒江很干脆:“不可能。”
“……”
喻见无话可说。
过了半天,喻见使劲点两下,憋出一句:“不是,你们大联考状元都这么自信吗?”
周梒江攥住喻见作乱的指尖,无奈道:“别玩了,嗯?”
“撩起火了,又灭不了。”
他盯着她,眸色极暗,下颌紧了又紧,但多的一个?动作都没?有。
规矩的都不像他这个?人。
算时间,自从查出她怀孕,周梒江就?彻底禁欲了,不管是头三?个?月还是现在,他都一直忍着。
每天忙完学业和工作,几乎都在陪她,不管多晚,一定会回来守着她睡觉。
他从不让她一个?人睡。
“俞宝。”喻见凑近,亲了亲周梒江耳尖,咬字轻软,“可以?了呀。”
周梒江没?动,但鼻息却重下。
“周医生,我看了你书柜上的书,上面说孕期是可以?的,只要别——”
“喻见。”周梒江低声警告。
下一秒,骤然失声。
喻见指尖压在小周梒江顶上,点了又点,说:“温柔点,哥哥。”
夜色渐深,庭院灯影稀疏。
藏在莲叶底的红鲤鱼再次游出,吐出一个?小鱼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