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见绕到周梒江身前?,抱着他脖颈,侧坐进了他怀里,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壳子?。
“可以吗?”
“逗你那儿子?呢?”周梒江反问,“酥点?好吃?”
“好吃,甜但不腻。”
周梒江漫不经心?嗯一声,捏过喻见下巴,指弯垫在下面,往上抬,说:“我尝尝。”
说是尝,更像是不满足的咬。
没耐心?地周旋会,周梒江咬开喻见唇瓣,探进去,小姑娘大着胆子?缠上来,软软地碰触到一起。
混着杏仁酒,酥点?被烤制过后的香味在味蕾上轰炸开。
尾调是甜的。
不是酥点?本?身的甜,而是喻见的。
周梒江轻咽下,额头抵着喻见的额头,鼻尖亲昵地蹭过去,唇瓣摩挲间说:“宝贝儿,你好香的。”
“所以,你说我为什么能知道是你?”
“况且,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尝过,别有用心?的才?会分不清自己女朋友。”
喻见耳尖腾地红了,攥着小拳头说:“俞俞,咱把脸捡起来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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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里,程嵇几个组了牌局,姜哲正在和晏辞打视频电话?,给他现场直播。
可能是帝都和N市之?间隔着段安全距离,周梒江弄不着人?,晏辞说话?嚣张:“来,姜哲,走两步转一圈,让我看看舔狗在不在?”
“哦歪,周梒江在吗?”
“哦,他不在。”
“他又去当舔狗了。”
“你们?不懂,舔狗都是这样的,争分夺秒地和女朋友贴贴。”
程嵇抽空说了一句:“牛逼啊我晏,这话?也就你敢说,我都以为周梒江这辈子?就算是谈恋爱都得女孩子?主动,那接吻我都不敢想,但谁能想到真?成了是他追着人?姑娘跑呢,我看着都牙疼。”
“他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骚得我都害怕。”程嵇说着又唱起了《冬天里的一把火》,没唱两句,被魏懿踩了一脚,示意他周梒江带着他媳妇回来了。
瞟见周梒江的脸,姜哲开始猛咳嗽,商域及时撤出?屏幕范围。
“你在说自己?”周梒江坐过去,给喻见倒了杯白水,“这年头狗都会写自传了,你和时浅,也算是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