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有幸见证了历史,抓住打击雪菜的机会,笑摸“狗头”说:“不哭不哭,雪菜姐还有成长的机会。”
“花火君!不能乱|摸女孩子的头发啦。”雪菜杏目园瞪。
“那我就活该被你欺负吗?”
雪菜理直气壮地说:“没错,因为我是姐姐。”
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飞来横祸,冬马被迫吃了一波狗粮,整个人都不好了,心平气和地说:“原来是花火,我早就说过了,不会加入你们的乐队。”
“不,这次不是来当说客的,仅仅是某人想见你。”
“花火?”雪菜若有所思。
在日本,只有关系要好的人才会被允许直呼其名。男女之间就相当于交往的证明。
冬马连忙解释:“只是为了区分另一个绚濑。”
“这样啊。”
那天黄昏下的三位主角,冬马是弹钢琴的人,雪菜是歌声的主人。当她们交流以后,产生一丝惺惺相惜之感,仿佛天生的亲友。
花火笑眯眯地说:“雪菜姐是乐队的新人主唱。冬马学姐也确认过她的唱功吧?现在愿不愿意加入我们呢?”
“等等……我还没有答应呢!你这是耍赖。”雪菜嗔怪地瞪了花火一眼。
花火玩了一手空手套白狼,将前提偷换成结果。
冬马有些意动,最终还是摇头拒绝了。小木曾的歌声确实很厉害,但是和一群半吊子的学生玩过家家不是她想要的。
(我所追求的是那维也纳音乐殿堂之上的……)
放学后,冬马像往常一样在第一音乐教室练习。原以为自己不会心生波澜,当隔壁传来菜鸟级的吉他声,心情被糟蹋得一干二净。比起以前更过分,简直像是噪音。
冬马气势汹汹地堵在门口,咬牙切齿道:“花火、北原……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啊!”
花火热情地打招呼:“哟,冬马学姐。”
“哟你个大头鬼啊。还有北原,你是怎么回事?之前的吉他不是弹得挺好的吗,怎么又变回老样子了?”
春希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
(那是绚濑玩的吉他,为什么又是我背锅啊!)
花火伤脑筋地说:“冬马学姐看不下去的话,就教教我们的吉他手吧。”
冬马冷笑道:“原来在这里等着我。真是心机深沉的学弟。”
“谬赞谬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