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爱俏,亦爱有人捧,哪怕这个人不是你心中喜欢的,只为了那点骄傲的虚荣心。
吴情笑的更加花枝乱颤,“凌少,我怎么才发现,你这嘴巴可真是越来越谈了,难怪人家都说要是能在凌少身边呆两月,哪个女人都得********。”
凌晨撇了撇嘴,“吴大美女要是乐意,小生我现在就转道,慰藉慰藉吴大美女空虚寂寞的灵魂,如何?”
似笑非笑的话语,带着黑夜独有的挑逗与诱惑,却得来吴桐更加夸张的笑意,“得了吧,凌少,别说你胖,就喘了,就咱们这关系,铁的跟哥们似的,要是想来电,早就触礁了,还玩什么********啊!”
凌晨嘴角一抽,你丫的,还真敢说,拿他当出来卖的,就算他想卖,你丫也怕吃不起。
“行了,甭跟我这逗了,明儿中午,金皇七号,来的时候报我的名字。”
吴桐放下电话的时候,嘴角的笑意还在,微卷的波浪随着脑袋的晃动而轻甩着,身上的吊袋睡衣露出光洁的双肩,眼带迷离忍不住幻想着此时此刻,若是与莫骄阳同处一室的情形。
中午,吴桐甚至没有想为什么是中午,一般人聚会不都是晚上吗?
吴桐要是知道莫骄阳定在中午是为了晚上准点回家陪小女人的话,一定会发疯的,这就是同人不同命。
莫骄阳轻手轻脚的开了门,脱了身上冒着寒气的羊绒大衣。
沙发上有自己的睡衣,想来是杜若睡之前给他提前准备好的,莫骄阳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就像是刚进门时的那一盏暖灯,虽然只能照到门口那一方寸之地,却是在家的妻子为等候丈夫归来而留下的一抹光亮,照的人暖意丛生。
轻手轻脚的冲了个澡,莫骄阳推门而入的时候,室内一片漆黑,可是视线还是定格在了床上那个鼓起来的包。
杜若的睡姿不大好,睡觉的时候,就像是在跟周公打架似的,翻来覆去,又爱踹被子,就像这会儿,莫骄阳只能在心下叹气,却又任劳任怨的上前捡起已经被踢到地上的被子,床上的小女人骑着个枕头睡的正鼾。
只是那姿势,莫骄阳皱了下眉,觉得这枕头有些碍眼,分明是挡着了他的福利。
暖气开放的屋子不冷,小女人也只着了吊带的睡裙,睡裙已经翻卷到了腰际,三角底裤随着大腿的张度甚至以有看到被包裹的幽地偶有几叶绿草调皮的冲了出来。
莫骄阳的大手,不自觉的就落在了那片幽地,轻揉,慢撵。
慢慢的,幽地变成了幽谷,有细细的泉水在流出,莫骄阳的嘴角慢慢的上扬,一股邪魅的笑意掠过,身子半侧着,紧贴着女人的身后,一只手穿过女人的脖颈,罩在了胸前。
前后夹击,攻城掠地,呼出的热气罩的女人慢慢的喘不过气,唇上被什么东西啃咬着,研磨着,还有一个灵巧调皮的小家伙不断的往里冲,又退了回来,然后又进去把别一个调皮的小东西卷了出来,然后再放开,再卷上,如此往复。
杜若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更主要的是身上像是压了一个重物似的,双手想要去推,却不自觉的攀到了男人的脖子上。
身子像是本能一般的不自主的微拱着,原本难受的,压抑的胸口,因为这样的挺立,似乎贴合到了一个点。
身上的衣物早就被某个精虫上脑的男人给剥了个精光,当然,那种衣服,对于莫骄阳来说,有还不如没有,不只不能避体,到越发的勾的人浮想联翩,所以为了人民的福利,他自动的扫除障碍。
唇瓣微微的抽离,给了彼此喘息的时间,大口大口的吸气,入眼的,就是嫣红的唇瓣,还带着莹润的水泽。
手攀上肩头,不知何时,杜若的眼眸已经慢慢的挑开,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那般静静的看着身上这个扰人清梦而不自知的男人,头微微的侧开,身侧,是男人粗壮的手指,掌心的薄茧微微的磨蹭着肩头,有轻微的摩擦感,舌头像是故意的舔噬,轻轻的划过他的拇指,湿濡,一瞬间的震颤,接着,整个拇指就被包在了口中。
一个倒吸,莫骄阳清楚的听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温热的口腔,灵活的搅动,手指恨不得再往前送上一送,他是这样想的,亦是这样做的。
杜若的大眼带着清明的挑逗,就是这种似清纯,又似诱惑,一半海水,一半清水,浮浮尘尘,紧紧的包裹住一个钢铁男人的心。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嘶吼,亦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低吟,男人痛快的呐喊,在属于彼此的天地里徜徉,男人像舟,女人像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莫骄阳此时此刻,甚至想到永久,沉溺,这片舟,就只沉溺这片海,永远……
今天的医院,气氛有些怪,杜若觉得别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像是在打量,像是在研判,又像是有几分害怕。
杜若皱了下眉,修整了心思,不去把心思放到那些别有用心的目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