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爵还是难以相信,这个弱质纤纤的女子,一贯冷漠无情,真的肯帮自己?能帮自己?
那对清澈的大眼眸没有丝毫杂质,有的只是自信与肯定,司徒爵便也不由自主地点头,“好,我这就去请求父皇!”
司徒爵走后,沈思语专心思索着接下来怎么帮他。
“忘忧,父皇答应我的请求了!”第二天,司徒爵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俊颜充满激动与欢喜。
沈思语从书桌上抬起眼,看来看他,随即拿起一张纸递给他,“这是初始方案,你先认真看一遍,我再跟你讲解。”
从他眼中看到那份坚持与真诚,她便知道他一定会成功,因此早就写好方案。
幸亏自小练习过毛笔字,虽然不及他们古人写得漂亮,但也总算工工整整。
司徒爵迟疑地接了过来,仔细看着上面的字,满眼崇拜与惊叹。
“忘忧,你到底是什么人,怎有如此才华?”接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又抱歉地说:“噢,我忘记你失忆了。”
“没事。都看得懂吗?”
“虽然有些古怪,但我会继续研究与琢磨,如再有不明白我会问你。”
思语点头,知道这些对于他们古人来说还是很陌生,她已经尽量写得详细与具体,她把在现代学到的一些火灾常识,包括如何预防、逃生与自救等描述出来,虽然不够消防员那么专业,但起码对古代已算是个很好的办法与措施。
盛濯皇宫嫡皇子府。
前院里,一阵阵晚风吹来,树叶轻微摇晃,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声。
邵寒斜靠在雕龙大椅上,仰望着繁星点缀的天空。
月已圆,可他与语儿依然相隔两处。
一个月过去了,他动用所有人力物力,几乎把整个盛濯皇朝都询查过,还是无法找到她。
每天早上,他都充满希望;到晚上却又失望而归。再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还可以坚持多久。
难道她真的没穿越过来,甚至,已经死了?
“寒儿。”
欧阳舞在丈夫的陪伴下走来,手里提着一壶东西。
邵寒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恭敬地行礼,“父皇,母后!”
欧阳舞依然一脸温柔的浅笑,“刚才见你晚膳吃那么少,母后吩咐下人煮了一些宵夜给你。来,趁热吃。”
说完把壶子放在石桌上,打开它。
邵寒急忙阻止她,“母后,让我来吧,这么晚了还要您与父皇亲自拿来,孩儿承受不起啊!”
“傻瓜,正好给机会我和你父皇散步呢。”来到古代已经二十多年,但欧阳舞还是不习惯早睡,现在才夜晚七点多,正是散步的好时机。
邵寒一边吃东西一边和父母闲聊。
这时外面隐约传来打更声:“风干物燥,请注意防火!”
“舞儿你知道吗,月冀国竟然搞出一个什么消防队,专门对付失火。”邵希宸突然说。
“消防队?”欧阳舞和邵寒齐声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