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君没去街上,而是绕着整个房子开始暴走。
她心情烦躁,连练字都无法静下心时,通常干两件事,练字和暴走。
等走来一圈,那股烦躁终是散去一些。
这一散,忍不住多想。
原主和苏宁灏的婚事,让她跳出一个坑。
可谁又能保证,这个婚姻是不是第二个坑。
两个人刚成没多久,苏宁灏就因为一个县令死在家中,御史和大理寺调查此事,他被点派。
现在又因为定安郡,又出差,倒是让她有时间接受自己穿越事情。
可,她真的要在这内宅困倦一生?
终日与这与那争斗不休?
这些事情,她见过太多,就是从小见过,又不想被处处限制,她选择了扶贫。
哪位曾说过,从群众中来,回群众中去。
哪怕乡下的情况和她想象,和她听过的都不一样,但她还是咬牙坚持下来。
眼看着成果将成,倒好,直接穿越。
越想,她就更加暴躁了。
又是暴走了两圈,这个身体也逐渐承受不住,大腿发软,让徐如君停下脚步,拖着疲倦的身体回房间。
“女郎,有信。”
徐如君接过春雨递来的信。
“备热水,我想洗澡。”一边说,她一边拆。
上面只有两句话,一句问安,一句询问新的方子何时出来。
徐如君看的一头雾水,问春雨:“这是谁送来的?”
春雨:“不知道,问过前面的人,说是一个小乞儿。”
徐如君把信给她:“看看。”
春雨接过信封,看着上面的字迹,找了落款,旋即摇头道:“这我还真的不知晓,女郎,我也是今年跟你学着管两间铺子,至于在具体的事情,这一块女郎并未交给我。”
她知道的也不多。
从小,她就知道女郎很有主意,只是面对柳氏,面对徐家,她太弱小,因此被无情的打压。
对于她的隐瞒,春雨并不难过,只是心疼以及觉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理会。”
徐如君破罐子破摔,她都不知道什么,让她给什么方子。
原主惨,她就不惨?
谁也没有把这封信放在心上,等信的人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等了几日不见里面的人出来,这才不甘心归去。
这插曲,徐如君不理会,她此时的收到苏宁灏的信,看到上面的内容,饶是这几日养出来的好脾气,此时也是怒气满满。
他询问长公主的募捐物资什么时候能送到,定安郡有些撑不住,甚至他隐晦的提了,定安郡出现了疫病。
疫病,会死的更多!
可长公主府的物资前日才出发。
从募捐到筹集,她们准备三日,也只是准备一部分,后续的还在准备。
她沉下心继续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