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周四的中午,卢艳雪做了一桌子好菜。
阮澜烛和凌久时戴着同款戒指出现的时候,整个桌子上都寂静的只有程千里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
傻孩子乐不可支:“凌凌哥,阮哥,你俩这样真的很像新婚第二天哎”
凌久时摸了摸右手无名指的戒指,有些尴尬的摸摸头。
“进门道具,进门道具,别瞎说啊”
早就知道他俩有一腿的其他黑曜石成员:……
陈非瞟了一眼阮澜烛,眼神大意是:
这种我知道你俩是一对但他不知道我知道的游戏要玩到什么时候?
阮澜烛移开视线,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低头吃饭。
刚吃了没两口,两人手上的戒指就同时闪烁起来。
阮澜烛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唇,放下说:“走吧”
凌久时最后往嘴里扒拉了一根菜,背着斜挎包跟上去。
吱呀……
门里的光一如过去那样刺目,叫人看不清。
而凌久时这次再睁开眼的时候,他出现在了一个河边小镇的入口
当!当!当!
远处的河对面传来巨大的钟声,惊起了河岸边一片鸟群,掠过夕阳的余晖停在了红色屋顶上。
这里的每栋房子都是红色的屋顶,看起来很漂亮。
脚下的街道是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微风吹着绿草扫到了凌久时的腿脚。
一个和欧洲油画一样漂亮的小镇,也是个和油画一样死寂的小镇。
还非常冷。
和所有的门里一样,这个镇子上也没有多少人。
凌久时站在那些独栋小房子门口朝里面看,石头围墙后的玻璃窗里都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人影。
太阳已经下山了,他没有时间再停顿,于是抓着包带一路往前跑。
没跑多远就遇见了阮澜烛。
他靠在一个红顶房子的围墙外,围墙上绿色的藤蔓垂在头顶,正将右手插在口袋里,左手玩着一个银色防风打火机。
咔哒,咔哒的响动中,夜色的阴霾落下来,将他的脸掩盖一半。
火光在昏暗中明灭,照亮了那张迤逦的脸,和眼角下的两颗泪痣。
他在等他。
凌久时心脏漏了一拍,闭了闭眼才提腿跑过去。
本来就不多的路,凌久时却跑的有些喘,到了边上问:“你在等我?”
咔哒
打火机彻底关上了,阮澜烛将东西塞进口袋,垂眸看凌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