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很有可能,毕竟能当上一路诸侯的就绝不会是省油的灯。
“那国舅,你和国丈以前打猎一般带多少人?”陆川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苏全忠一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也没多少人。”
看到他的反应陆川目光一闪,明白了,果然一切都和他昨晚预料的差不多。
也幸好他没有觉得有帝辛的一份谕旨就真能掌控一切,一到就用谕旨去调苏护,不然可就坏事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加太多人了。”
陆川笑道:“但是国舅,加一个人总可以吧,把郑将军一起叫上去玩玩?”
“不错,不可以加很多人,但多一个也没什么事儿。”苏全忠笑着打发了一个人去叫郑伦了。
不多时,郑伦就佩剑负弓箭,骑着金睛兽快速而来。
“走,出发!”
几人寒暄几句后,策马出了冀州南门后往西南方一座山中去了。
冀州侯府。
“你说他们又叫上了一个郑伦后,出城往南走了?”
苏护坐在大殿上方,听完探子的禀报沉吟起来:“如果要去北崇的话,他们应该出北门才对,莫非是我想多了?”
这个大商的特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北崇出事的时候来,冀州又离北崇不远。
还有,既然这是一个送家书的特使,那送了家书取了回书后,不是该尽快返回朝歌去复命吗?
可是他昨晚又提出要打猎,这些放在一起很难让人不联想到什么。
至于北崇他是决不会出手帮助的。
不提当年大军压境之仇,就是以崇侯虎的为人以及做过的那些恶事,他苏护不亲自带兵去打就不错了。
还想让他的人马去帮,简直是做梦。
“只有五十六个人又能做得了什么,更何况……”
苏护想到了他的儿子苏全忠,苏全忠怎么会听陆川一个特使的命令?
“好了,你下去吧!”
冀州城外。
“终于走了。”
陆川在城里就发现了有探子在监视,不过出城盯了不久后便回去了。
“冀州苏全忠,郑伦听令!”
直到这时他终于亮出了底牌王炸,帝辛的谕旨,上面人王印玺的图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一招,叫暗度陈仓。
“末将听旨。”
两人大吃一惊后下马快速单膝跪地,其它人也纷纷下马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