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对视一眼,心跳均有些不稳。结果如何,后续如何,抑制不住让人感到有些紧张呀!
京城之外
看着浑身染血,面色雪白的钟离隐。随同护卫跪地请罪,“属下来迟,凭主处置!”
看着面色潮红,眉头紧皱,被钟离隐环抱在怀里的容倾,容逸柏眼底极快的划过什么,而后抬脚上前。
“她发热了!”这是解释,也是告知。
容逸柏点头,未多言,解下身上大袍把容倾紧紧包裹住,抱起她,抬脚离开。
钟离隐视线掠过容倾那抹外露的青丝,而后移开视线,“走吧!”
“是!”
***
人找到,皇上既下令御林军,直接送钟离隐去皇家别院,太医已在哪里等候。
而容逸柏直接带容倾去了馨园,皇后随着派人过来表示了慰问。实则不过是确定容倾情况如何。对此容逸柏恭敬谢恩,其余一点儿未露。
皇宫
“她倒是命大!”对于容倾的生还,皇后只此一言。而太后始终沉默。不过,纵然都不说,也能想得出,容倾未死,太后怕是很不愉吧!
“云珟,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对于云珟反复的举动,皇上有些无力,更多气闷。消停的时候,让人不安。闹腾的时候,更让人心烦。想到云珟,皇上总感憔悴的厉害。
湛王府
“主子,钟离隐还有容姑娘已经回京了。”
凛一的禀报,湛王听到了,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院中的桂花树。
桂花飘落,那股淡淡清香,总有一抹异样飘若其中,萦绕在呼吸之间。
那一次浅淡的碰触,那一抹柔软,那一抹么馨香,始终挥散不去。或许,总归再难抹去。
留着她,无声中的一种妥协。只因处死她。心中亦是无喜。好像,唯有等待心中那一抹不适淡去。
待到那时,是留,是灭,他已可随心所欲。一如以往,亦如以后。
他是云珟,生来为己,不为人;不牵任何人。喜乐随己,行事亦随意。馨园
“容姑娘伤势不重,只是新伤旧伤,导致身体亏损的厉害,虚的很。所以,一定要好好静养,用心照料。否则,以后恐怕会留下病根。”
“多谢大夫!”
“不敢!”
为容倾探过脉搏,拿过药方。祥子很是客气的送走了大夫。
小麻雀看着伤痕累累的容倾,心里很不是滋味。只是,眼下不是她表现情绪的时候,让容倾快些好起来才是紧要。
“公子,奴婢去煎药。”
容逸柏点头,“再去端盆儿热水来。”
“是!”
棉布浸透,轻轻为容倾擦拭着额头。不过两天,脸上刚养出的那点儿肉又掉了。
养孩子是什么心情容逸柏不清楚。他只知道养妹妹耗费的不止是心力!好在,他的妹妹从不让他失望,就如现在……
“容逸柏?”干涩的声音,眼里透着迷茫。
“怎么不认识自己哥哥了?”
“我又做梦了么?”记得在钟离隐醒来以后,她就睡着了。所以,这是梦吗?
“这不是梦!这是馨园,你已经回家了。”容逸柏说着,在容倾鼻头上点了点。
“嘶……”破了皮的伤口,痛意袭来,容倾小脸儿皱成一团,意识即刻恢复清醒。
“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