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吹过,她紧紧搂住刘沙河的腰,恨不得让自已和他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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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不平接了刘沙河给他的信,不敢有丝毫停歇,过了汉江一路向南,径直来到了冷月庄。
冷月庄就是水岱的庄园,此时的水岱不在庄上,管家接了信,出言留封不平在庄上歇息,封不平婉拒之后,又马不停蹄的折返回来。
跟刘沙河接触的越久,他越能感觉到他的可怕,在刘沙河身边办事也越加认真起来。
待水岱回家,接过管家送来的信,阅完之后大惊失色,一边在心里责备着女儿的不懂事,一边差人去将水笙被俘的消息传递给自已三位义兄。
他更是不敢有丝毫的耽搁,骑马直奔虬龙山而来。
苗疆。
李莫愁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一个笑颜如花的女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一双大眼睛满是痴情,就那么痴痴的看着。
李莫愁本就是极美之人,扮成男人之后越加俊秀,只怕天底下很难找出一个比她更俊俏的男人来。
只听她喃喃说道:“从前我不懂,为什么姑姑会如此痴情,放着五毒教教主不做,却一心为了那个男人背叛本教,原来天底下居然有这样俊美的男人,如果让我在五毒教和你之间选一个的话,我也会义无反顾的选择你的。”
她的声音极其娇媚,即便李莫愁一个女人听了,也感觉心里痒痒的。
她坐在床边,一只手支着脑袋,那细腻的小手洁白如雪,上面留着染红的指甲,而另一只手却已被砍去,装着一只铁钩。
话音一落,她又忍不住在李莫愁唇上亲了一口,一次还不满足,她又亲了一口。然后笑着说:“我是五毒教教主,以后你就是我男人了!”
李莫愁骂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好相公你别生气吗?等咱生米煮成了熟饭,你会知道我的好的,好相公你等着啊,咱俩今晚就洞房,哈哈哈…”
李莫愁被她下了毒药,又被她点了穴道,一时有苦难言。
老娘是女人啊!
她在心里呐喊着,脸上就像戴了一个痛苦面具。何铁手见此,以为李莫愁还在抗拒,又忍不住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你不是想要金蛇的毒吗?只要我俩成了亲,连我都是你的了,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了。”
笃笃笃——
外面传来敲门声。
何铁手拉下床帐,将李莫愁遮挡住,她打开门,一个容貌丑陋的女人站在门口。
“姑姑,有事吗?”
“我们五毒教闯入了外人,我看看你这里有没有事?”
丑陋的女人正是何红药,上任教主的妹妹,何铁手的姑姑。何红药一进屋,目光在何铁手的房间四下打量,最后落在了她的床上,何红药刚要走过去,何铁手拦在了她的身前。
“姑姑你什么意思?”
何红药说道:“你这床上是不是藏了什么见不到人的东西,让开!”
何铁手见何红药准备硬闯,胳膊上的铁钩挡住何红药问:“姑姑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五毒教教主。”
何红药问:“教主什么意思?难道你的床上真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何铁手怒道:“何红药别忘了你的身份。我再说一遍,我才是五毒教教主,我的房间还轮不到你来搜查,否则休怪我蜈钩无情。”
何红药被何铁手一句说的哑口无言,于是说道:“我就怕你被人骗了。”
“哼哼,我的好姑姑,你要知道被骗的不是我而是你,你才是五毒教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