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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德昌想跑,却被人踩在背上。
时准拿着高尔夫球杆一步步靠近时德昌。
“这根球杆熟悉吗?”
看清楚球杆,时德昌瞳孔猛缩。
没人比他更清楚这根球杆,他的腿就是被时廷议用这根球杆打断的。
时准晃了晃手中的球杆:“十年前,我爸能打断你的腿,让你灰溜溜的逃到这里,十年后的今天,我就能打断你的另一条腿,让你再没有本事翻出花样。”
冰冷的球杆贴在时德昌的脸上,时德昌瑟瑟发抖起来。
“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我原本也是时家高高在上的少爷,却被你爸打断腿赶出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把所有钱都拿去请雇佣兵,可时间有限,期限一到,他们就走了,我的两个孩子也被他们的母亲带走,现在的我一无所有。
都是因为你们,我才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为什么还要逼我?”
球杆挥下,时德昌吐出的鲜血盖住了他的半张脸。
“你还好意思问什么,你原本只是管家的儿子,管家夫妇离世后,爷爷奶奶觉得你可怜才收养你让你姓时,我们才叫你一句二叔,可你贪心不足。
为了谋夺公司,竟然也爷爷奶奶下药,想让他们把手里的股份转给你,时德昌,你能享受荣华富贵已经是幸运了,还想得到不属于你的东西。”
即使是鲜血也遮不住时德昌脸上的狰狞。
“那又怎么样,他们都让我姓时了为什么不能把公司给我?说什么把我当亲儿子看待,那凭什么把公司交给时廷议不给我?
一个个假惺惺的,如果他们把公司给我,我就不会是现在这个下场!”
时准手中的球杆再一次打在时德昌脸上。
“能对自己的养父母下死手,你这种人凭什么什么都有啊。
我爸念着以前的感情留了你一条命,本来想着你要是老实的待在国外,还能好好过日子,可你竟然想着对我们兄弟三个出手。
失败也就罢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伤了宁杭。”
时准再次扬起球杆,大力的落下,一下接着一下,尽数落在时德昌完好的腿上。
“啊——”
一声声惨叫响起。
但在K国这个动乱的地方,没人会在乎这种惨叫是谁发出的。
“疼吧,宁杭头上缝了三针,当时我心里比你这还疼。”
时准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下,地上的时德昌疼得只能发出细微的声音。
时准累得坐在破旧的沙发上,费力的喘着气。
一下飞机就来这里了,时差都没倒,时准一时头晕。
时德昌伸出手,想要抓住时准的裤脚,却怎么都够不到。
“时准,我是你二叔啊,你小的时候我经常抱着你玩的,你放过我这次,我保证绝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再也不会伤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