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这个?去上班?”
稚京想也不想的摇头,“我要是路上被人抢了怎么办?”
“我不是每天接送你?”
“我是说在学校被人抢了。”
“那都是学生。”
“也有其他人啊。”稚京不断地摇头,再将戒指摘下来放回盒子里,“下次吧,而且在学校戴这样的也不合适。”
江屿不说话了,但嘴唇却是不高兴地抿了起来。
稚京将盒子往床头柜的抽屉一丢,“行了,睡觉吧。”
话说完她就要伸手去拉台灯,但下一刻,江屿却是将她的手扣住,再俯身,直接往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稚京忍不住嘶了一声,再说道,“江屿你干嘛?你是狗啊?!”
事实证明,江屿真的是狗。
大概是不爽稚京不愿意戴戒指去学校,于是他就在床上折腾她。
而且他就是奔着折磨稚京的心思去的,磨磨唧唧的就是不给她个痛快,还美名说是为了孩子。
气得稚京只想一脚把他踹下床。
到了第二天,当她看见自己脖子和锁骨上那些遮也遮不住的痕迹时,更是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此时也正值盛夏,她要是戴个丝巾更隐忍怀疑。
稚京最后在踹了江屿小腿一下后,从衣柜中翻找出了一件立领的衣服。
这才算是勉强遮住了。
对于自己的杰作,江屿倒好像很满意,送她去学校的时候还说中午过来接她吃饭。
“不用。”稚京对着镜子反复观看自己的脖子,确认那痕迹还是没有任何消失的痕迹后,说道,“我吃食堂。”
“我陪你吃食堂。”
“不要。”
稚京拒绝的干脆,江屿倒是没再说什么了。
经过一周的时间,江屿已经取得了出入学校的许可证,此时车子也直接开到了稚京的办公室楼下。
她刚一下车,赖冉东正好走过来,“稚京姐姐!”
这腻歪的四个字让驾驶位上的人立即停止了倒车的动作,再抬起头。
——黑色的短发,白衬衫。
这装扮更是让江屿眉头皱紧。
“不是说了在学校不要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