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都已经看完,稚京便将手机拿了回来,“叶子珊的母亲不是住院了么?我给她找的。”
江屿似乎很快明白过来,轻笑了一声。
稚京知道他在笑什么,但她不在意。
江屿又问她,“这么做,你不难受?”
稚京微微一顿,再说道,“反正会有人比我更难受。”
江屿捏了捏她的手臂,突然说道,“知道么?靳衡他母亲也曾经是一名护士。”
“当初靳嘉望就是在陪我母亲去产检的时候跟她认识的。”
这还是第一次,他跟自己说起这些。
稚京愣了一下后,转过头看他。
江屿的手掌也顺着她的手臂往下,再握住了她的手。
十指紧扣。
“林稚京,你不觉得我们的经历很相似么?”
听见他这句话,稚京这才依稀反应过来——似乎是这样不错。
只不过她父亲没有做到抛妻弃子的那一步。
果然没有最烂,只有更烂啊。
稚京正想着,江屿已经捧着她的脸直接吻了下来。
稚京皱了皱眉头,正要往后退时,他却将手撑在了浴缸边缘,堵住了她的去路。
退不开,稚京干脆也不躲了。
浴室的温度开始攀高。
在稚京朦胧迷离之际,他的声音也依稀从她耳边传来。
“所以林稚京,不会有人比我更懂你。”
……
稚京是在护工上班的第三天才去的医院。
在这前一天,她特意主动打电话给了她父亲,问候了几句后,不经意的问起了护工的事。
林父倒是没说什么,但没有异议,说明就还是满意的了。
稚京也满意了,第二天特意买了个果篮去医院看望。
还没到病房,她就听见了叶子珊的声音。
“你烦不烦?我都说不用你,你还凑过来做什么?”
“可是叶小姐……”
“我说了叫我子珊小姐!”
稚京挑了一下眉头,再反复练习了一会儿后,终于扯起了一个笑容,将门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