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黑影已然临身!
我只来得及向后一仰,胳膊上立刻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这时我才看清,扑在自己怀里的玩意儿,竟然是一只圆耳黄皮黑斑满身的掏肛哥——鬣狗!
这鬣狗只要是看过动物世界的人都会印象深刻,因为它们捕猎的方式实在毁人三观却极其有效。它一般不咬你的头,不咬你的身,就咬你的肛门,并且鬣狗能凭借掏肛绝技猎杀比它自己体型要大得多的猎物!
更厉害的是他们的咬合力和耐力都是狼科中的上上之选,一旦被咬死就很难让其松口,甚至骨头都能被其一口咬断!
不过这东西不应该是群体出击的么,怎么大树林里跑出来一只?
这些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和它抱在一起就像树下掉去,落地时正好压在它身上弹开!而就在它再次张着大嘴向我咬来时,我已经摸出大腿上的匕首向它刺去!
刀破熟瓜般的爽利感,鬣狗反向跳跃,一瘸一拐的向后躲开,血液从它胸部的刀口哩哩啦啦的往下淌,流了一路。
“畜生!”我咒骂一句看着它逃走,这才有机会去看手臂上被它划破的口子。迷彩服裂开,伤口有四五公分长,虽然不怎么狰狞,但看起来挺深,我只能立刻运转生之力对这个地方进行治疗。
十几分钟后,看到伤口渐渐愈合结痂,我这才再次换棵比较高的奥罗米亚州树爬上去找个地方坐下,再次开始休息。
但还没等我缓过神来,一阵对话声传来,来人了!
我低头看去,只见树林边缘晃进两人,身后都背着枪,但看上去并不紧张,像是游山玩水一样。
而且更让我欣喜的是,这两人说的还不是埃塞俄比亚方言,而是英语。
“那个狙击手可真能跑!那边山都搜了一天,还没找到他人!”
“估计找不到了,那个人肯定是特种部队出身,又能打又能跑!”
“哈,管他呢。成天圈在营地里无聊死了,要不是这人咱们也出不来放风,咱俩随便逛逛就行,我可不想死在那个人枪下,否则家里三个女人四个孩子可都便宜了别人!”
我听得搞笑,因为非洲这边很多国家都施行一夫多妻制,所以这男人的话倒还中肯,但总让我想起华国的某个段子。
“得了吧,上士一直对你照顾有加,咱俩出来也不是搜索的,只是给你放风的机会,顺便让你送信。你之前那两百美元没白花,尽捞点油水活儿!”
偏瘦的黑人咧嘴直笑,像是被说中了一种值得他“骄傲”却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哎?等等!”偏壮的黑人一把扯住瘦子,像只狗一样鼻子耸动几下,然后迅速发现了鬣狗流下的那条血迹。
他仔细看了两眼,或许是误以为那血迹是人留下的,迅速将背后的步枪取下来向四周看去,神情严肃。
那个瘦子一看也有样学样,取下步枪和另一人背对背警戒起来。
这时我手中的狙击早就瞄准二人,之所以不开枪,是想多听他们说一下营地的事情,并且刚才他们提到了什么送信,这个消息让我有点好奇。
不过这时他们误解了鬣狗的血是人血,我再不能等待下去!
一连五枪,瘦子的两只手和另一人的胳膊大腿分别中弹,他们手里握着的步枪都没机会射击,已经掉落在地。
我快速的从树上爬下来,正准备走过去,却看到偏壮的那个黑人男子居然挣扎着想拿起步枪反击,于是只好又补了一枪,直接打在他腹部。
捡起他们的枪扔在远处,我蹲在两人中间摸了摸鼻子道:“你们大概应该猜到了,我就是那个人,我只想知道点消息,希望你们配合。”
偏壮的黑人摇了摇头,已经开始咳血:“我很快就会死去,你什么都别想从我这里得到,有种。。。。。。杀我!”
“你真的这样决定?”我咬了咬腮帮,右手已经摸出匕首。
偏壮的黑人男子惨然一笑,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看我,然后闭上眼。
“好吧,如你所愿。”我嘀咕一句,匕首猛然抬起插入了他的心脏中,不让他再受任何临死前的折磨。
可等我转过头来看向那个偏瘦的黑人士兵时,却发现他已经闭上眼。。。。。。像是晕过去了,但他的眼珠子在眼皮子下面骨碌碌的直转,这让我不由嗤笑。
“你可真能忍,中弹了还要装?”我咧嘴笑笑,手起手落,匕首直接插进了这瘦子的手心里,将他的一只手掌钉在地上!
瘦子这下不装了,嗷嗷的喊着,另一只手攥住受伤那只手的手腕,浑身抖如筛糠:“别、别杀我,求你了,我有孩子、孩子要养。。。。。。”
“先闭上嘴,我不希望别人听到我们的声音。”我伸手捂住他满是吐沫的嘴巴,在看到他点头后才松手。
等看看周围,确定没有藏着的人后我直接问他:“你要去哪?送什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