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
默天不可能允许轻慢他尊严的人,活在世上!
正虎堂的少主子是一般人吗,可笑死了,有谁敢在正虎堂的少主子跟前大声叫嚣?
方一涵一时间有些懵,结结巴巴地说,“默、默天……我是为、为你……”
“我不是跟你讲过了,你没资格喊我默天吗?你没有记性吗?”
“我……”
方一涵被陈默天转瞬倒戈的样子,骇得浑身发抖。
康仔拿过来了冰袋,陈默天暂时不理会方一涵,熟练而快速地给肖红玉涂了一层消肿止痛的透明药膏,然后敷上了冰袋,小声说,“自己捂着冰袋,捂上一会儿。”
肖红玉狠狠白瞪了一眼陈默天,捂着冰袋,拔步就要向外走。
陈默天一把抱住了肖红玉的腰,将她抱起来,返身,将她放回到沙发上,安置好。
肖红玉气得叫,“陈默天!陈坏熊!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真想杀了我?好!杀吧!你老婆已经打完我了,你接着再来!把他妈的纳粹集中营的手段都拿出来!靠了,老娘今天死就死了!”
说着,肖红玉气疯了,将脸上捂着的冰袋嗖一下,当做飞镖,给扔了出去。
当然,她丢的方向分明是朝着陈默天去的,只不过陈默天眼疾身快,一个偏头,就躲了过去。
陈默天叹口气,二指捏了捏他气疼的太阳穴,下令,“康仔,再拿一个冰袋来给她捂着,你给我看着她,她跑了,她的冰袋捂得不好,我都拿你脑袋说事!”
额(⊙o⊙)…康仔挠着头皮一张脸都皱了起来。
肖红玉啊肖红玉,你就是个麻烦精啊,反正跟着你总是他倒霉啊。
康仔气鼓鼓地走到肖红玉身边,单膝跪下,看着肖红玉,就像是守着一条还不懂规矩的名贵的狗宝宝,说,“肖小姐,我求你了,别给我找麻烦了,行不?我这项上人头,总不能因为你这个臭丫头而掉下来吧,打家劫舍、杀人越货死掉还有点值。”
肖红玉望着康仔,再看了看正向方一涵走过去的陈默天,有点懵。
她不听话,为什么掉脑袋的人是康仔?
陈坏熊啊陈坏熊,你这心理学,学得真是太好了!
你就是知道,我是那种心软的人,你就知道,我不会舍得让别人跟着我倒霉吧。
下人又送过来一个冰袋,肖红玉木讷地接过去,在康仔无可奈何的目光中,乖乖地捂在了脸上。只不过,她今晚受到的委屈、惊吓、气愤太多太多了,她的小嘴撅得高高的。
陈默天阴着脸,狞笑着,一步步向方一涵走过去。
方一涵被陈默天那样邪佞地盯着看,看得浑身毛骨悚然的,禁不住双腿都在发颤。
“我、我……你……你忙着,我先回房去休息了……”
“没有你的房。”陈默天冷笑一声说。
“啊?什么?”方一涵被这句话说的有点傻。
“我这个家里,哪有你的位置呢?”
陈默天依旧倾国倾城地微笑着,只不过,那份笑容下面,显示的是凛冽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