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砸吧嘴说着,愉快地接受了亦可的建议,猴急地跳下炕去,不由分说把她拖拽过来摆好姿势。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亦可压根就没来得及反应--她也不想有啥反应,主动配合的话会显得饥渴难耐,还不如这样被动的顺从,至少显得矜持一些不是?
“啊。。。。。。”
她猛然感到下体充实起来,那种撑涨欲裂的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绽放开来,她忍不住闷哼出声,身体微微一震哆嗦。
“一回生二回熟嘛,是不是顺溜一点了?嗯,多倒腾几回,你这里就适应了。”
迟凡俯身亲吻着她的耳垂,腰肢一挺将大棒槌又推送了一些。
“啊。。。。。。别往里弄了,水有多少,还是有点痛。。。。。。待会着。。。。。。”亦可皱眉低声呻吟。
“行,那就等会再深入呗,哎呦喂,你放松点啊,夹那么紧干嘛?”
迟凡把两手插到她的胸前,粗暴地揉搓起来,上半身压在她的后背上,嘴巴吧唧吧唧啃舔着她的脖颈、耳旁;下半身节奏小幅度晃动,让大棒槌小半段不急不慢地浅尝辄止在她秘境里来回磨蹭。
“哦。。。。。。哦。。。。。。”
亦可很快就来了感觉,呼吸迅速变得急促起来,脸蛋、脖颈逐渐泛起绯红。
她猛然扭过头来,主动啃向迟凡的嘴巴,贪婪地吸食着他的舌尖。
“嗷。。。。。。”
迟凡脖子伸得费劲,便又往前压了一下身体,不自觉地把大棒槌给捅得更深了,这让亦可忍不住皱眉鼻子哼唧起来。
她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继续热吻。
秘境有些生疼,但还可以忍受,这种被强行进入的感觉让她反而有些“憧憬”,甚至忍不住去想--如果毫无准备就被迟凡强干会是怎样的感觉?痛感会让快感更强烈么?那高啥潮会来得更快一些还是慢一些呢?
或许因为她跟迟凡的第一次发生关系就是野合,这让她会不自觉地去想着寻求刺激方式,而偷欢、强迫或许是最常见的刺激法子。
一想到桂花嫂子还在那屋忙活着奶孩子,她就有种莫名的兴奋感觉,甚至期盼桂花嫂子待会来捉奸。。。。。。
“嘿嘿。。。。。。”
迟凡心里暗自窃喜,见亦可没阻止他“贪功冒进”,于是便放开手脚更粗暴地倒腾起来。
他慢慢地后撅屁股将大棒槌后撤,然后冷不丁再撞击进去,残暴地将她秘境深处的花心痛穿,一击便退,重新在她秘境前半段佯攻蓄势,随时准备再次直捣黄龙。
“啊。。。。。。”
亦可甩开他的嘴巴,皱眉张大嘴巴喘息叫唤--她已经顾不上控制浪叫声大小了,只想扯着嗓子大声宣泄。
“嗷。。。。。。痛啊!哦。。。。。。再来一下。。。。。。啊!”
她狂乱地摇晃着脑袋,眼角挂着泪花、嘴角却挂着满足的微笑。
也许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她感觉刚才那一下比昨晚的时候更痛,然而那让她灵魂都随之颤栗的剧痛却也带来了无比霸道强烈的快感--仅是这一下暴击,就让她有种想喷尿的冲动。。。。。。
“嗨,忍耐力见长呀!不错哟,准备好了么?再来一下!”
迟凡咧嘴贱笑,列开架势卯足了劲撞击进来,却冷不丁来了个“半途而废”--在冲锋的半截突然收住了势头。
亦可睁开眼睛疑惑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