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咋呼嘛,你也不多穿点衣服,晚上风凉呀,别着凉感冒了,呀,嫂子的内衣你穿着有点不合身吧?瞧,都勒成亚腰葫芦了,别搞得变了形呀!嗯,两奶变四奶。”迟凡贱笑打量着亦可,阴阳怪气地调侃着。
“不准看!”
亦可气得浑身哆嗦,急忙夹腿、抱紧膀子。
“切,又不是没看过。。。。。。”迟凡不屑地撇撇嘴。
亦可猛然间把胳膊腿打开,往迟凡眼前凑了凑,怒声咆哮道:“来呀,继续看啊,来来来,还想摸不?来呀,老娘就站在这里,有本事你动手啊?”
“咳咳。。。。。。亦可呀,我可是正经人,求你不要勾引我啦,万一我拿捏不住呢?”迟凡佯装害怕地后退小半步,一个劲地咧嘴贱笑。
“你是正经人?呵呵,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怎么不说了?”亦可咬牙切齿怒骂着,晃动大长腿朝迟凡逼近。
“咳咳!”
叶啸天实在忍不住了,咳嗽两声走了进来--脸色阴沉欲滴,山羊胡直抖擞。
“叶爷爷?!”
亦可顿时就傻眼了,懵逼楞在那里不知所措。
“爷爷爷是个啥东东?嘿嘿。”迟凡挤眉弄眼贱笑。
“你。。。。。。你。。。。。。”
亦可气得七窍生烟,胸脯剧烈起伏着。
“我啥我?还在这光腚劈叉凉摆啊?还不进屋?那啥,你搬过去跟桂花嫂子一个炕睡吧,我跟你爷爷爷睡西屋。”迟凡砸吧嘴说着。
“呀,别被你爷爷爷瞧了光景去,那他不就成了老老扒灰了?来,我给你挡着点。。。。。。”
他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装模作样挪蹭身子替亦可遮挡。
“妹子,先进屋吧。”桂花嫂子无奈地摇摇头说道。
她也不知道迟凡这是唱的哪一出,但也看得出来亦可这是丢人丢大发了,可她也没法替亦可解释什么。
“叶爷爷,我。。。。。。”亦可红着脸用力咬着嘴唇,羞愧、纠结要死地支吾着。
“这下完了。。。。。。”她心里苦涩地想道。
之前她还抱有一丝幻想,还指望叶大少能“不计前嫌”、不计较她被迫“失身”的事情。
只要叶大少帮她遮掩这件事,或许可以让她蒙混过关,叶家那些老顽固或许也不见得深究这件事。
然而现在看来一切都彻底完蛋了,叶家主怎能容易未来的孙媳妇“光腚劈叉”出丑?
而且她刚才的那番气话说得很过火,那在叶啸天听起来简直就是因为迟凡提上裤子不给钱的狗血奸情故事。。。。。。
“亦可,你不用解释了,回头再说吧。”叶啸天皱着眉头摆摆手,一脸的不耐烦。
“呃。。。。。。其实也没啥,就是一场误会嘛,要不然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摆事实讲道理,说明白了不就完事了?”迟凡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
亦可心里瞬间有无数只草泥马跑过。
这事能说得清么?还坐下来好好谈谈?压根就越描越黑好么?
“哇。。。。。。”
拾花突然在屋里哭了起来。
“妹子,先进屋吧!”桂花嫂子催促道。
“叶爷爷,我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