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他在西屋装睡,而里屋时不时传来红云婶子“肚子疼”的叫唤声。。。。。。
“这事回头再跟我姐商量一下怎么办吧,赶紧的,我捞水桶,你给亦可喂药,宝儿马上就跑回来了。”红莲婶子催促说道。
“腿还软不?小心点,别把你拽到井里去。”
迟凡叮嘱了一句,急忙找了只碗把砂锅里的药汁倒出来,端着去了里屋。
“呸呸呸。。。。。。”
他尝了一小口药,那苦涩的滋味实在是难以下咽。
本想着再来个嘴对嘴喂药,得,这下没了指望,也只能采取硬灌的方式了。
“我擦!”
他把亦可揽到怀里,正准备往她嘴里灌药,却悲催地发现她的牙关又闭严实了。
“哦。。。。。。”
她皱着眉头闷哼一声,用力紧咬牙齿。
“麻蛋啊,这是要坑死老子的节奏啊!”迟凡心里叫苦不迭。
他从小就特讨厌苦味,到现在还清晰记得被师傅逼着尝草药的惨状--被掐着脖子、掰开嘴楞往里塞。。。。。。
他一想到那半碗药汁需要他一口一口品尝之后再喂给亦可,顿时就有种要一头撞死拉倒的冲动。
“呃。。。。。。先酝酿酝酿情绪,嗯,要不然先给她穿上衣服,万一宝儿一头扎进来呢?”
他端起药碗龇牙咧嘴纠结了半天也没喝一口,还是下不去狠心,便打算先给她穿上衣服再慢慢折腾。
“麻蛋,老子一天给她穿了两次衣服,一次也没捞着倒腾进去快活一下,就TMD磨蹭了那几下,悲了个催的。。。。。。”
他絮叨骂着,悻悻地给亦可胡乱穿上衣服--那件运动装早已被汗水、秘液湿透,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她提上裤子。
当然了,在帮她穿衣服的过程中,他少不了摸几把揩揩油油“以解心头之恨”。
好在他刚跟红莲婶子泻了一次火,裤裆里那物件还算是比较安分,要不然又会忍不住去演练“敲门”动作--一想起她秘境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就忍不住心里直痒痒。
“晕,还不张嘴?”
他用手指拨开她那双朱唇,悲催地发现她牙关依旧紧闭。
仍不死心,他又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心想:呵呵哒,肯定得张嘴喘气吧?老子还治不了你?
“哦啊。。。。。。”
亦可哼唧一声,本能地微微摇头挣扎,嘴里急促地“吭哧吭哧”喘息,然而牙关却依旧闭合着。
“晕死!不带这么坑爹的呀。。。。。。”
迟凡沮丧地松开了手,心里一个劲地暗骂。
想来想去也没别的办法,也只能继续嘴对嘴喂药了。
他腮帮子一个劲地抽搐着端起碗来,那架势就跟要服毒自杀似的,又呼了口气酝酿了一番情绪,一咬牙一闭眼、捏着鼻子猛喝了一口!
“擦!太苦了,麻蛋啊,舌头根都麻了。。。。。。”
他心里唾骂着,急忙扭头想嘴对嘴喂给亦可。
“凡哥,给你雪糕!”
就在迟凡的嘴巴跟亦可的双唇即将吻合的时候,宝儿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晕。。。。。。”
迟凡被吓了一哆嗦,一不小心把嘴里的药给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