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什么节奏?洗澡?”他小心脏猛然一阵嘭嘭乱跳。
其实从他进到外屋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不是进了贼、更不是白家的人来了,因为屋里并没有说话的声音,很显然没有外人--他只隐约听见大冰山哼了一句小曲。
“哎呦,急死老子了!”
房门紧闭着,他趴到门缝上也瞧到不里面的光景,惹得他心急如焚。
而此时大冰山惠若曦正惬意地擦着身子--一只脚搭在炕沿上,豪放地摆弄着姿势,用毛巾蘸着水不急不慢地擦拭着肌肤。
早晨那会的时候,迟凡一个劲地要给她“巩固一个疗程”,她死活不肯--大白天的被迟凡这禽兽动手动脚,那还不羞死人啊?
迟凡被逼无奈只好给她配了副药,因为病症有点差别,所以他便把其中的两味药稍微调整了一下,为了让她恢复得更快些,他还作死地把药量加大了一些。
开始的时候惠若曦一个人呆在家里无聊地搞着种植药材这事的预算,可好景不长,她猛然间觉得浑身燥热难受。
期初她还强忍着,以为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就一边扇着蒲扇一边埋头工作,然而那股从心底冒出来的燥热实在是难以忍受,她便想着打盆水擦擦身子降降温。
她生怕迟凡一头闯进来,便关上了大门,还不放心,又把里屋的房门关严实。
“嘿嘿,有了!”
迟凡心中一喜,他猛然间想起那不靠谱的“透视”功能来。
“淡定,不着急,天灵灵啊地灵灵,神仙姐姐保佑,一点要鼓捣成啊。。。。。。”
他口里念念有词,深呼吸平复了一下躁动的心情,试探着提了一口真气汇聚于双眼。
“我擦!关键时刻掉链子?不带这么玩的啊!麻痹啊,说好的透视机能呢?”
他心来一个劲地暗骂,悲催地发现透视术压根就没施展出来。
“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
惠若曦的小曲又飘了出来。
“擦,大冰山发骚了?思春?哎呦我了个去的,急死我了。。。。。。”
他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一脚把门踹开。
可惜他不敢,大冰山一旦暴走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会拿着破菜刀跟他拼命。
“麻痹,安静点!”
他拍了一下裤裆,又伸手把早已膨胀开来的大棒槌摆弄了个姿势--这家伙又迫不及待地要请缨出战了。
“咦?等会,金枪。。。。。。枪。。。。。。打手枪。。。。。。”
“对!打枪!”
他猛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打枪的姿势。
“淡定,这回一定能成。。。。。。”
他极力克制住躁动的内心,又重新静气凝神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汇聚于双眼。
确切说是将真气汇聚于左眼,他现在是左眼睁右眼闭的瞄准姿势。
“嘎嘎,老天右眼啊!我TMD真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