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有味?那还不是你那啥水的味道?我这大宝贝可干净着呢,一天洗好几回。”
迟凡掰过她的脑袋,使劲一摁,把大棒槌强行塞进她的嘴里。
“咳咳。。。。。。”
洪欣婶子怕牙齿划到他的大棒槌,急忙张大嘴巴,结果悲催地被捅到了嗓子眼,眼泪瞬间呛了出来。
“坏死了!”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又不解气地拍打了他那大棒槌几下。
“我晕,你用嘴唇裹着呀!姐,你不会是没舔过吧?”迟凡挤眉弄眼坏笑说着。
“你以为姐是。。。。。。卖肉的娘们?”洪欣婶子扯了下他的鸡蛋皮佯装不满,然后摇头笑笑说:“真没舔过。。。。。。”
她现在的男人李德江肯定不会让她这样“服务”,他那物件是留给男人用的;而之前的人贩子大头孙,他是不敢让她舔--他曾被一娘们咬过命。根子,差点直接报废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哪怕想享受这服务也不敢再作死啊!而娘们下面的嘴可是没长牙的,所以他就肆无忌惮地倒腾下面。
“呀,这不是说我是头一个嘛!”迟凡嘚瑟说道。
“可惜。。。。。。我身子的第一次没给你,哎!”洪欣婶子摇头苦笑。
迟凡急忙抚摸着她的脸庞,安慰说:“没事的,现在这样也挺好。。。。。。”
“麻痹,老子还没开过苞呢,呃。。。。。。桂花还来着大姨妈,还得过个三四天吧?他大爷的,冬梅姐可惜没了那层膜,那算开苞么?没膜、没出血不算数?”他心里暗骂嘀咕着。
一提到“第一次”,他就忍不住有点小郁闷。
这阵子他下腿倒腾的娘们也不少了,可是却没个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这让他有些憋屈难受。
洪欣婶子见迟凡在那皱着眉头发愣,便有些忐忑地问道:“凡,你还是。。。。。。在意是么?”
“没啊,不就是层膜嘛!”迟凡急忙回过神来搪塞。
“凡,只怪姐没早认识你。。。。。。我这不是说傻话么?咱俩又不是一个地方的人,之前怎么能认识呢?这就是命吧!”洪欣婶子苦涩地笑笑。
“说些什么呢?我真没在意那些,再说了,那都过去了,你就算再纠结也没用啊!”迟凡安慰她说着,却不自觉地一不小心流露出一些“不满”。
洪欣婶子脸上露出失落的神情,叹了口气说:“凡,我这身子已经这样了。。。。。。你嫌弃也是在理,以后。。。。。。我也不敢指望太多,能离开李德江那畜生,然后。。。。。。偶尔能跟你快活一次,就足够了,要是你厌倦了,那。。。。。。我也不会缠着你。”
“怎么越说越离谱啊?我晕。。。。。。”
迟凡被她说得有些手足无措,暗恨自己刚才那番安慰的话有些不得体。
“我这是真心话,只要你好就行,我。。。。。。没啥所谓。”
洪欣婶子淡然笑笑,只是难免神情中还是有些落寞,或许还有些不甘心吧!
迟凡猛然想起膜修复的事来,便急忙砸吧嘴说道:“呃。。。。。。姐啊,其实你也不用在意这些,我呢也没必要在意,嗯,等忙活这茬包地的事吧,我抽空鼓捣研究一下,再给你做个那啥膜,然后我再捅一次不就完事了?”
“啥意思?凡,你会。。。。。。”洪欣婶子惊讶地问道,眼神中流露出期许的神情。
“就是膜修复呀,就是再给你鼓捣一层那啥膜。。。。。。”迟凡又解释了一番。
“那也算数?呃。。。。。。你合计着办吧,还是那句话,只要对你好的事我都赞成。”洪欣婶子眉头微皱了一下,然后急忙又点点头附和说着。
迟凡顿时有些蔫了,心里沮丧地嘀咕想道:麻痹啊,是啊!那不是自欺欺人么?哪怕再做一层膜,可那也不是头一次啊!就为了哄自己开心?
无论他膜修复的技术再怎么鬼斧神工,哪怕他鼓捣出来的膜跟原先的一般无二,可是那也改变不了“不是处”的实情,顶多在倒腾的时候能体验一下“开苞”见红的感觉,纯粹是自己逗自己寻开心,貌似也没多大的本质上的改变。
“凡,没把身子的第一次给你,那就把第一次舔。。。。。。给你吧,别嫌弃。。。。。。”
洪欣婶子有些苦涩地嫣然一笑,张开嘴巴将他那大棒槌一口吞没大半截。
“呃。。。。。。我刚才想别的事了,晕,让我怎么说呢?啥膜不膜的,舒坦快活带劲才是正经事,别想这些肚子疼的事了,来,你帮我舔、我帮你摸。。。。。。”
迟凡略显尴尬地咧嘴笑笑,伸手摸向她的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