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一眼。。。。。。”
“貌似也是乘人之危啊,所说不是下腿强干,可也算是偷窥。。。。。。猥亵?老子不能那么禽兽,嗯,倒腾这事就得讲究个你情我愿,再说了,大冰山现在跟具尸体似的,倒腾起来也没啥劲吧?”
迟凡忍不住用手指将大冰山的小内内让边上一拨拉,那神秘的丘陵地带瞬间就展现出来小半边--地势玲珑起伏,散布着略显稀疏的黑色灌木丛。
他只需再轻轻一拨拉小内内,那丘陵深处的幽谷就会现出庐山真面目--他的指尖已经碰触到了那层叠的沟壑了。
秘境幽谷涌溢出来的春水湿润了他的指尖,温暖惬意的感觉沿着指尖攀升到他的脑海,撩拨着他的神经。
大棒槌变得更加躁动不安,它似乎也想亲身体验一番这温暖湿润的舒坦感觉,迫不及待地想披荆斩棘冲入到幽谷中享受那春水的滋润。
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他急切地渴望能进一步探索领略,然而残存的理智却让他心生退却。
就差一步就能领略到那极致诱惑所在了,就此放手他确实又心有不甘,于是局面再次陷入了僵持。
“啊。。。。。。”
就在他进退两难不知所措的时候,大冰山猛然放荡地浪叫一声--比刚才的浅吟低唱骤然提高了N个分贝,身体轻微地颤抖了几下。
迟凡吓得打了个哆嗦,急忙把手抽了回来。
“呼。。。。。。麻蛋,吓死老子了,还以为醒了呢。”
他拍打胸脯长舒了口气,刚才以为大冰山冷不丁醒了过来,可把他吓了个半死。
“咦?有些不对劲呀!大冰山已经被我麻醉了啊,怎么还会有那啥生理反应?不应该啊!我晕,水更猛了?”
他上下打量着大冰山,心里一阵狐疑嘀咕。
为了避免大冰山“诈尸”,他那会已经将她麻醉,按理说她现在应该是没有知觉的--之前一颗樱桃变得坚挺,那是因为“透心凉”针法所产生冷意的刺激,是她身体肌肉本能地收缩反应,并不是来了那啥快感而“硬了”,所以另外一颗樱桃被他搓摸把玩了半天还是软嘟嘟的。
可是现在她呼吸急促沉重,潮红色已从脸蛋蔓延至周身,肌肤一阵阵颤栗,很明显身体产生了那不可描述的快感,不仅秘境水势汹涌有了决堤的迹象,而且“浪叫”声也越来越放荡。
他那会只是觉得“出水”是“春雨针法”的副作用,并不认为大冰山会有知觉,可现在细想起来,她应该是对那啥反应感知的到的,要不然也不会随着水势的增长而浪叫声越来越“歇斯底里”。
“还在麻醉状态啊!难道是因为那啥反应是人体最本能的反应?”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戳了下大冰山的大腿,然而她并没有动作反应,说明她对碰触是感觉不到的,身体依旧在麻醉状态当中。
这让他感觉很诡异,甚至怀疑人体的那啥反应是由单独一条神经线路控制的,这跟身体能不能动弹并没有直接的关联,哪怕是在麻醉状态也会本能地释放快感。
“嗨,这‘春雨针法’简直比那啥春。药还管用啊,也不知道如果大冰山意识清醒的话会怎样。。。。。。这么猛的反应,嗯,水都汪汪的了,她应该把持不住吧?那样的话就不算是乘人之危吧?她按耐不住邪火求着我倒腾那事,那就怨不得我了吧?嗯,两码事,我那是助人为乐。。。。。。”
他心里嘀咕着,忍不住又意淫憧憬起来。
现在大冰山是麻醉状态,他没法说服自己趁机下腿倒腾,总觉的那跟强干没啥区别;可是如果她“头脑清醒”,在躁动的欲火驱使下“主动”勾搭他,这貌似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了吧?
“要不然试试?可是。。。。。。万一她没被那啥反应冲昏了头脑咋办?”他焦躁地盘算着。
他不确定大冰山清醒过来会保持多少理智,毕竟这是他头一次使用“春雨针法”,也不清楚其效果跟传说中的春。药有哪些区别--照目前的情形来看,身体反应是够强烈的,可就是不知道意识方面会留有多少理智。
“干!”
思前想后,躁动的欲望驱使他下定决心作死尝试一把。
他猴急地将大冰山胸口、大腿上的银针取下,灵机一动扯过一条床单象征性地盖在她身上--万一她醒过来是理智的,他也有话可以搪塞,然后用银针刺激穴位将她麻醉状态解除。
“啊。。。。。。热。。。。。。嗷。。。。。。”
大冰山四肢恢复了知觉,瞬间就“暴动”了起来,八爪鱼似的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而胡乱扭动蹬歪,那条床单被她一脚就踹到一边去了。
她眉毛一阵抖动,有些吃力的睁开了眼睛,迷离的目光中尽是躁动跳跃的欲望,就那么直勾勾地望着迟凡。
“大。。。。。。姐?感觉。。。。。。好些了没有?来,盖着点,别着凉了。。。。。。”他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试探问道,虚情假意地将那床单重新给她盖在身上。
“热。。。。。。哦。。。。。。好难受。。。。。。”
她烦躁地一把扯掉床单,似乎还是觉得燥热难耐--特别是那秘境,被小内内阻碍了热气的释放,让她酷热难忍。
“热。。。。。。”
她粗重喘息闷哼着,一扭身子三下五除二将衬衫脱了下来,然后“狂暴”地将小内内猛然往下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