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玉檀想要开口,却被康熙用手指轻轻地抵住了嘴唇。
“嘘……”康熙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朕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些。”
他俯下身,在玉檀耳边低语:“朕只想告诉你,朕心悦你。”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像是一道惊雷,在玉檀耳边炸响。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康熙,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是真情流露,还是一时兴起?
她不知道,也不敢去深想。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误入蛛网的蝴蝶,在恐惧和不安中,却又忍不住被眼前的这团火焰所吸引。
“朕知道,你心中还有顾虑。”康熙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但朕可以向你保证,朕对你的心,是真心的。”
康熙的深情告白,并没有如他所愿般在玉檀心中激起涟漪。玉檀只觉得荒谬,如同听到天方夜谭一般。
敬畏和恐惧,是她面对这位九五之尊时仅存的感受。
爱?爱情于她而言,是镜花水月,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她惶恐地跪下,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皇上……奴婢身份卑微,不敢妄自揣测圣意……”
康熙见她如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想要的,是她的回应,是她的爱慕,而不是这种诚惶诚恐的臣服。
“朕说的心悦你,是真心实意。”康熙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压迫感。
“你不需要妄自菲薄。”
玉檀惊愕地望着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敬畏、惶恐、不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皇上……”玉檀的声音颤抖着,却被康熙一把拉起来,重新按回了他的怀中。
“朕说的话,你难道不明白吗?”康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玉檀的脸颊,眼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你是朕的女人,朕想要你,天经地义。”
玉檀的心猛地一沉,她用力地想要挣脱康熙的钳制,却被禁锢得更紧。她知道,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
“皇上,奴婢出身卑微,不敢妄想……”
“出身算什么?”康熙打断了她的话。
“朕若是喜欢,就算是路边的乞丐,朕也能让她母仪天下。”
他的话语霸道而强势,不容置疑。玉檀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皇上……”玉檀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知道,在康熙面前,哭泣只会让他更加厌恶。
“怎么,你不愿意?”康熙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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