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辉道,“现在我说的话她已经听不进去,我会让谦和好好看着她,她会听她哥哥的话”。
“那便好”。
路辉,“如霜,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了,她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也希望你不要再跟她计较,就让她过去吧”。
薛如霜沉默,她自己的两个女儿对她视若无睹,甚至恨她,全都是拜那个女人所赐,让她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谈何容易。
路辉,“如霜,我知道你也是受害者,但是那件事毕竟我们也有错,别让这个错误再延续下去”。
薛如霜道,“只要她不来找我麻烦,我可以当她不存在”。
“我不会让她找你的麻烦”。
何云清离去后,在路边上了一辆黑色汽车。
车上副驾驶座位上坐着一个中年女人,那个女人面容枯瘦,气色相当不好,看起来得有四五十岁了。
穿着一件老式的衬衫,目光呆滞。
“清儿你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是不是你爸说了什么?”
女人的声音也很沙哑,像是许久没有开口说话,张嘴的时候不太自然。
何云清缓了缓,“妈,我没事,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照顾你”。
何秋雁声音不大,甚至带着一些怯意,“其实我不应该回来,你爸不答应是应该的,我随便找个地方住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你身体本来就不好,我怎么能让你吃不好住不好,你放心我在外面租了一间公寓,够我们住了”。
“恩”。
“妈……薛如霜也在里面,你要进去看看吗?”
何云清看着车窗外,面色冰冷。
何秋雁手在裤子上摩擦了两下,“我不想看见她”。
“也好,那种人看见也是气,不见也好,过几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见谁?”
何秋雁入狱这么多年,身边的亲戚朋友早就不联系了,现在她谁也不想见。
“一个故人”,何云清转过头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几天席景程一直忙着周年庆的事情,每天回来都很晚。
直到周年庆的前一天,他早早的就回来了,还给白安然带了礼服。
白安然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忙了?”
席景程坐在沙发上,神色疲惫,“偶尔也让我歇歇,要是我一个人就把这些事情做完了,那还要他们干什么”。
“明天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
“你明天负责打扮的美美的就行”。
“你这么忙,我一个人偷懒多不好”。
“你想帮我?”
“恩”。
“过来”。
白安然放下礼服,走到他面前,“我能做什么?”